“三皇子殿下自然不是,只是皇后娘娘有令,属下也不得不遵。”
他的话将侍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解释道。
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他是窃贼啊!
乌桑国盛产焦炭,是陛下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拉拢的对象,眼下好不容易两国联姻成功了,若是因为他的话将这尊大神惹怒,将这婚事搅黄了,恐怕他一家人的命也就没了!
“哦?本皇子不是?那你的意思是本皇子在马车里窝藏窃贼了?”
“三皇子殿下,属下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属下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三皇子殿下行个方便!”
见他胡搅蛮缠,侍卫是敢怒不敢言。
皇后娘娘说了,一定不能放过每一辆马车,就算是太子的也不行,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呵,不是就好!”
秦北尘冷冷一笑,发怒似的将帘子掀开,恶声恶气道。
“还不赶紧的,看窃贼有没有在本皇子的马车里!”
“不敢不敢!”
侍卫陪着笑,边说边往里面望去,见着里面只有一个宫女背对着他坐在秦北尘的腿上时,急忙移开了视线。
“三皇子殿下,今日多有得罪,请吧!”
啧啧,难怪这么大的火气,原来是他打扰了他的好事啊!
皇后娘娘说了,窃贼是一个男子,那肯定就不是这身形瘦弱的小宫女了!
“哼!晦气!”
秦北城怒气冲冲的放下帘子,马车慢悠悠的驶出了宫门,很快就再也看不到宫门的影子。
“行了,已经走远了,赶紧下去!”
秦北尘伸手推了推腿上的人,示意他赶紧下去。
一个大男人坐在他腿上摸着她的肩,想想就觉得恶心!
要不是他说他是苏家的人,他才懒得理他呢!
他是去和皇帝商量云菲菲的婚期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在一个拐角处被这人给拦住了。
穿着一身宫女的衣服,脸上画的花花绿绿的跟鬼一样。
他说他是骠骑将军府的亲戚,只要他顺利带他出宫,他会让家人重谢他。
他想了想,骠骑将军府好像是楚月的外祖父家。
他问这人叫什么名字,这人也不回答,只一个劲的说自己是骠骑将军府的亲戚,因为腰牌丢了有急事求他带他出宫。
他还没答应呢,这人就不由分说的钻进了他的马车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虽然他看起来有点虚弱,但从他那利落上马车的姿势来看,似乎还是个练家子!
他虽不想多管闲事,但若这人真是楚月的什么人,他也能卖她一份人情让她记他一个好不是?
“多谢三皇子殿下!”
宫女飞快的从秦北尘的身上下来,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边,仔细一看那张脸竟是苏清风!
秦北尘没有说话,使劲的拍着自己衣裳上的褶皱,眼里尽是嫌弃。
连女子都没坐过他的腿,想不到今日竟被一个大男人给坐了,想想都觉得隔应,等回去他就将这衣裳给丢了!
见他使劲拍着腿上的衣裳,苏清风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事出紧急,他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倘若这次逃不出去,他就再也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他可不想陪着池婉君老死宫中!
也不知道,这几年外面的变化大不大?
想着,他挑开帘子往外看去,见着昔日熟悉的街头小巷时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
五年了,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七个不分黑夜的日子,他终于熬出头了!
那日他将池婉君的凤钗丢到了床底下,隔了两日才突然想起京城有能工巧匠能用一根铁丝打开任何锁。
他当时就决定了要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爬到床底下将那凤钗捡了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下午手都磨出水泡了才终于将锁解开了。
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