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缺哈哈大笑的看着盒子,见着盒子里面一摞摞的宣纸时,笑容瞬间顿在了脸上,条件反射的看向了张如琴,似乎是想要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月漫不经心的将宣纸取了出来,露出了空空如也的盒子,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道缺一脸遗憾道。
“让大师失望了,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本小姐的“头颅”!”
“里面不过就是本小姐闲来无事抄写的一些经书,本小姐听说将金刚经埋于地下能保佑家宅平安,所以才将这盒子埋在了树下!”
闻言,楚雄几步上前拿起宣纸,他一目三行的扫了眼上面的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狠狠的将宣纸砸到了道缺脸上。
“这就是你所谓的头颅?”
“你当本候眼瞎吗?”
“这……这……”
道缺结结巴巴的说着,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突然,他双眼一亮,猛地指着楚月道。
“侯爷,这都是这妖孽的障眼法!”
“贫道倒是小瞧了这妖孽的本事,她竟然提前将这里面的骷髅头给掉了包!”
“哦?”
“是吗?”
楚月挑挑眉,用手帕仔细的将手上的泥土擦了擦。
“听说大师是从灵觉寺出来的得道高僧?”
“不错,正是!”
道缺一脸得意的回道。
“那么大师: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所有?切众?之类,若卵?,若胎?,若湿生,若化?,若有?,若??,若有想的下一句是什么?”
“还有这金刚经里面共有多少品?这里面的第六品又是讲的什么意思呢?”
“还有劳大师替本小姐解惑!”
楚月说得头头是道,道缺听得是晕晕乎乎。
“这……”
“贫道……”
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心里闪过一丝不妙,他又不是真的和尚,他哪知道什么金刚经啊!
他求救似的将目光看向了张如琴,想要让她想想办法替他解围。
见他的视线看了过来,张如琴神色大变,慌不择乱的低下了头。
这个该死的蠢货,这时候看着她做甚,这是生怕别人怀疑不到她头上吗?
见着二人的小动作,楚月讥讽的扬了扬唇角。
“大师?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说大师压根儿就不懂这些?”
“大师,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可不像是得道高僧的做派啊!”
“我……”
“我只是……”
道缺我了半天也没有崩出个屁来,楚雄看着他一脸心虚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脸色铁青,狠狠地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
“大胆刁民!你居然敢糊弄本候,本候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一脸愧疚的看着楚月,轻声道。
“月儿,今日让你受委屈了,都是爹爹不好,差点就被贼人蒙蔽双眼做出伤害你的事。”
“你可怪爹爹?”
“哎~”
叶秋华微微叹了口气,她杵着拐杖慢慢的走到楚月面前,爱怜的拍了拍她的手。
“月儿,此事说来说去都是这贼子的错,就连我都差点信了这贼人的鬼话了!”
“祖母刚刚辨不清是非说了那么多重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闻言,楚月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祖母,月儿不委屈,月儿不会怪您和爹爹的!”
“这大早上的天这么冷,祖母您先回去吧,若是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月儿呆会儿再去陪您!”
“好好好!”
“好孩子!”
叶秋华欣慰的笑了笑,就扶着李云桂的手慢慢出了院子,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张如琴一眼。
她若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她也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