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不到的时间，便驱散了森林中的迷雾。
阳光也是洒了进来，原本昏暗的森林此时和外面竟毫无差别。
白泽忍着疼痛，看向自己腰间的烟炉，“没想到是你救了我一命啊。”
“小鬼，你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孩也是瞳孔震动。
“我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你吗？”白泽顺手将地上的桃木剑拾起，一个健步就向小孩胸膛冲去。
只是他没有刺到小男孩，就算心中有一万个疼痛，他也下不去这个手。
“是不是一个白袍老人给你的？”小男孩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从他体内钻出来一团黑色的烟雾，缓缓的落在了他的身前。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白泽认为自己现在将老者的事情告诉他，是一个不合时宜的选择。
“为什么？”烟雾缓缓的化作人的形状“老者可是我的主人，我便是从那个烟炉当中产生的。”
“早在多年前，他就被剑阁追捕，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只不过在前些年刚好被抓了，明明他是一个救济苍生的人，却被禁阁如此对待。”黑雾看不出来神色，但是语气可以感受到他的凄凉。
“当时他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后解放了我，我最后越来越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却依旧要我活下来？”
“等等，你说他被人追捕了。”
白泽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肯定有些许联系，便继续向下追问。
“是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想当初我也和老者征战四方呢！”
白泽想要继续问他的名字以及详细信息，可是这黑雾就和失了忆一样，什么都记不清楚。
“可是你都说了，老者是救济四方的人，为什么你却在这里杀人？”白泽眼中全是愤恨，“你为什么不能继续坚守自己的初心呢？”
“杀人？”黑雾有些许疑惑，他将身后的东西扔到了眼前。“你该不会说的是这个东西吧？”
那清晰可见的轮廓，还有死不瞑目的眼神，脖子处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白泽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就是这个东西！”
黑雾笑了，他大手一挥，一模一样的白泽便是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东西是灵体，像你们人类，我可以轻轻松松做十几个。”黑雾有些骄傲的回答。
“那这些东西都是假的？”
“自然，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离开这里使用的一种手段罢了。”黑雾收起笑容。
“既然主人选择了你，那以后也让我追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