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贞希王离去。
待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都走了,中宫重新陷入冷寂。
提阿尔闭了闭眼,内心苦涩无比。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对身为国王的男人有所期待,可真当他如此冷酷无情时,胸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她花了很长时间稳定心绪,转到屏风后来。
“我提阿尔,不会再为国王落泪了。”她平静而坚定地说,“我是母亲,更是自己,一个不信守诺言的男人,配不上我的眼泪!”
樊梨梨默默点头。
两个女人一同望向太子,久久无言。
在樊梨梨为太子治疗时,骠甘国国都一带,几乎闹翻了天。
就连昔日最受尊崇的金佛寺,都被无数暴民围堵。
一帮不知道从何处钻出来的人,认定天花是从寺庙里传出来的,跟僧侣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