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可太简单了,这看似不重的藤鞭,一条条抽打的精髓就是麻痹她所有的神经,进行碎骨绞肉,让她不知不觉中,死在这里。
可她虽行走江湖多年,对于这本来莫须有的什么天界,仙力,说她就是个刚出生的奶娃娃都不为过。她怎会知道这不为人知的阴暗。
前面的台阶,她咬咬牙,一口气爬了些许,这一条条的藤鞭被她扛下来,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内力深厚,这几鞭子说不定就是给她挠痒痒。可不,就连廉呦自己也这样认为。
终于,在一股内力使不上来之后,她的身体开始抗拒。
廉呦皱眉,冲着阶梯尽头喊到:“你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把我骗来这就算了,还这样折磨我!”说罢,开始就地盘腿打坐。
没错,她发现了,这要换作普通人,哪能那么早发现。练武之人毕竟能探析自己的状况,廉呦自然也不例外。
她现在在想一件事,若是她下了这些已经爬上来的台阶,会不会再挨一次打。
咳咳,大丈夫能屈能伸,退缩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她两手空空,连自己变卖镖局的银票都没了,那臭容珩,就给了一封信一套衣服,其他的东西,全给收走了!
要不是关系好,又给她说了这么多历史,她早就翻遍泊淮也要找他算账。
身上没有药,自己也不会医术,这可怎么办。内力穿梭过身体经脉,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有些断裂。想想真是后怕,若是自己当平常鞭子不用内力上的阶梯,可不会更严重。
廉呦胡乱的翻看了一下胳膊,外伤到是不严重,皮肉伤对她来说,只要能止住血的,都不算大伤。
天色渐暗,时间可真是过得快。一路过来,都没吃过东西,容珩没给她留银票,也没给她留口粮。她又是从悬崖上掉到这奇奇怪怪的破地方的,原路返回似乎有点异想天开了。所以,想活着,唯一的方法就是上阶梯。
内力是使不上来了,廉呦爬起身,拍拍屁股,看着阶梯两边伸出藤蔓的地方,思考了一会。
这藤鞭如此大力,又靠内力死撑,硬碰硬反正是碰不过了,那何不如,以力借力呢。
廉呦笑了笑,昂起头,挺起胸,抬起脚,上了一层阶梯。
“咻——”一根藤条伸了出来。廉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借着惯性,把自己身体的重量托付给了这藤条,身轻如燕,单脚点地更上一层的台阶,反方向的藤鞭伸出,她在半空中一转身,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这条藤鞭。
她像在空中跳舞一般,就如此与藤鞭上演了一出精彩的画面。
“啪嗒。”廉呦双脚落地,她终于到了。吐了口浊气,咽了咽口水,她看着抱着胳膊让她跳崖的仙童,一副等她良久不耐烦的样子,她无语的翻翻白眼:“你不是说你师傅在这等我吗,人呢?怎么就你一个啊!”
小仙童狠瞪她一眼,说道:“这就带你去,但你对我师傅,可别这态度说话。”
“你师傅长啥样啊?他看起来凶不…唔”话没说完,那仙童就施法把她传送到了一座精致绝伦的屋外。
屋子挺大的,她打算敲敲门再说。刚把手伸到门上,突然就开了,可给她吓一跳。
她往里面瞅了眼,妈呀,好多人,都是一副名门正派的样子,正对门坐了一个,两侧坐了一排。
廉呦才不管他们喊不喊她,反正都给她开门了,她抬脚就跨进门去。
刚仔细看了一眼,她就看到了老朋友:容珩,你个臭家伙果然在这,把我骗过来干嘛啊!人太多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把他骂了一顿。
最正中间那位开口了:“灵纳塔的封印松动,逃出来了一些邪祟,你是唯一遇到它们还活着的凡人。可我等两千年前立誓,凡间不可有人与天界修罗有任何瓜葛。如今你知道了这些,我等须了结了你。”
廉呦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