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道理,难得尚縣長一片好意,我要是不领这个情,那实在是枉来世上这一遭了。”乔梁一咧嘴。
“呵呵……”尚可轻松地笑起来,本以为这小子很精明,没想到这么好糊弄,看来舅舅对乔梁的评价有些过高,看来这小子的智商不过如此,和自己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乔梁接着做思索状沉思片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猛地一摇头:“不行,不能这么搞!”
“啊!”尚可一呆,直勾勾看着乔梁,“怎么了?”
乔梁深深皱起眉头,喃喃道:“尚縣長有所不知,当初我到西北来挂职的时候,本来是分到金城周边的一个县去挂职,并不是来凉北,但廖书记在看挂职人员分配名单的时候,却特意把我划到了凉北……”
“什么?”尚可睁大眼睛看着乔梁,意外道,“你是说……你来凉北挂职,是……是廖书记……”
因为刘昌兴出于某种考虑,之前并没有告诉尚可此事,所以尚可此时感到很意外。
“是的。”乔梁点点头。
“廖书记……为什么要这么做?”尚可喃喃道。
“我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在江州跟着安董事长做秘书的时候,接触过廖书记,他记得我,这次看我来凉北挂职,就想让我到最艰苦的地方接受锻炼。既然廖书记是这心思,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廖书记知道后肯定会很不高兴,廖书记一旦不高兴,那我可就死翘翘了……”乔梁说着摆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走,不能惹廖书记生气,我可惹不起这么大的领导……”
“这……”听乔梁这么说,尚可顿时懵逼,心里凉了,乔梁这理由太充足了,廖谷锋是西北省老大,谁敢惹他不高兴啊。
乔梁转转眼珠,接着道:“当然,要是尚縣長能亲自找到廖书记帮我运作此事,那我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只是不知尚縣長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这个……”尚可有些斟酌,接着想到了舅舅,既然对乔梁来说,他离开的最大忧虑是廖谷锋,那如果舅舅去找廖谷锋说一下呢,说不定廖谷锋会点头答应的。
如此一想,尚可心里涌出一线希望,接着点点头:“那我试试看。”
“啊!”乔梁做惊喜状,“没想到尚縣長在上面的关系这么硬,连廖书记那边都能说上话,太厉害了!”
尚可不自然地笑笑,心里阵阵发虚。
接着乔梁站起来,冲尚可一拱手:“尚縣長,此事就拜托你了,如果事成,我一定请你喝酒,深深感谢。”
“额……”尚可又不自然地笑笑。
“尚縣長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了。”乔梁说完走了出去。
乔梁走后,尚可关上门,接着就给刘昌兴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尚可就道:“舅舅,乔梁真的是廖书记亲自派到凉北来挂职的?”
“嗯?你怎么知道的?”刘昌兴道。
“乔梁刚刚亲自告诉我的。”
“他为何要告诉你这个?”
尚可接着把他和乔梁刚才的谈话内容一五一十告诉了刘昌兴,然后道:“舅舅,既然乔梁现在最大的忧虑是廖书记,那您能不能给廖书记说一下,解除乔梁这后顾之忧?”
听尚可说完,刘昌兴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傻孩子,你被乔梁忽悠了。”
“啊?他怎么忽悠我的?”尚可一愣。
刘昌兴不紧不慢道:“本来我认为,在乔梁目前的处境下,如果你如此操作,乔梁可能会答应离开凉北换个地方挂职,但从你刚才说的和乔梁谈话的内容里,我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偏颇。
我现在分明感觉出,乔梁根本就没有想离开凉北的意思,他即使戴着生活作风不端的帽子,也会继续在凉北呆下去,他和你说那些话,只不过是在装逼弄景戏弄你……”
“舅舅,您为何如此感觉?”尚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