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挂在腰间,坠着苍青穗子的石榴绿玉佩取下:“此玉名叫绿浓石榴,不但数量稀少,更是难以雕琢打磨,我们公孙家族那么久了,也才打磨出两块。”
“如今一块佩戴在我的身上,另一块在我姐姐身上,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子贡立刻跟上:“好,我们就以此玉佩为题。”
谁知公孙琳琅突然溢出笑声,手中团扇指着他鼻子轻轻一点:“错了,此次辩合,我们应该是以玉为题。”
子贡眉头微微一皱,提出质疑:“先生说以此玉为题,学生也同意以此玉佩为题,何错之有。”
“你这话当然是大错特错,这玉又怎么能是玉佩呢,对吗,姐姐。”
“这是你们两人之间的辩合,无需问我。”坐在妹妹边上的公孙玲珑端起茶盏,好掩饰嘴角扬起的嘲讽。
蠢货,连中了陷阱都不知道。
还不清楚,已经一只脚踏入陷阱的子贡仍以为游戏才刚开始:“学生敢问先生,难道对于先生而言,玉佩和玉之间有区别吗。”
“当然。”公孙琳琅轻扇手中工笔牡丹团扇,妩媚一笑,“难道对于兄台而言,玉佩和玉这两者之间没有区别吗。”
“还是兄台认为,墨玉与白玉佩两者之间也没有任何区别。”
站在最外边的裴舍妄听着他们的嘴皮子上下一动,说出的话他完全听不懂,只知道他要是遇到了那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第一个做的就是跑!要不然等她开口了,那就一切都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