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清透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你是谁,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那小厮跪倒的时候,一个没留神直接面门朝地,脸上的擦伤还往外冒着血,他声音中带着哭腔:“小姐饶命,我是二房负责洒扫的小厮,并不是什么贼人。”
容怀月松开了手,他踉跄了一下后才堪堪稳住身形。
“既然是二房的仆从,为何你刚才拔腿便要跑?”
“我我”小厮抬头看了一眼容怀月,旋即缩着脖子应道:“今日府上人多,老爷们也都在书房议事,所以我就想出来偷个懒却没想到有人发现了,我当时心下一慌,所以就跑了”
容怀月看他的样子也不算骗人,而且现在人员杂乱,也确实是偷懒的好时机
“你说你是二房的仆从我便信你?若你是趁机混进来的贼人,想要做坏事呢?”
“大小姐若不信我可以去问二房的成管家,我真是容府的仆从。”
还能认出自己是大小姐,而且二房的管家也确实姓成,看来有几分可信。
“你既然是二房的人,我也不好责罚你,但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许你再偷懒,赶快回去做你的事情吧,莫要让我再看到你到处闲逛。”
“谢大小姐宽恕,大小姐人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名小厮得到了容怀月的饶恕后,立马跑开了,直到她目光不可及的地方时,他才直起腰背,眸中也略过一瞬精光,接着转身朝着一片竹林走去。
幽静的竹林里,一人立在巨石之下,光线透过竹林,细碎地打在他银朱色长袍上,金线随着身体的转动,映出时隐时现的光。
“奴才见过公子。”
只见那人嘴角禽着意味不明的笑,说:“你在容府待了也快八年了吧,是时候发挥你的用处了。”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身着银朱色长袍的人看他立在那,问:“还有什么事?”
”刚刚奴才遇到了容大小姐,她好像会些功夫”
那小厮把刚刚遇见容怀月的前后经过告诉了眼前这名男子
听完后,两人之间安静了片刻,银朱袍男子轻笑了一声道:“我倒不知她还会打架。许是跟着顾家那小子学了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今日可能刚好凑巧罢,日后除了不必要的情况,你就老老实实待在二房,少去大房晃悠,容怀祈可比二房的人要聪明许多。”
“是,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