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算?”
也不太算是什么意思,写出来的东西无人问津?
福泽谕吉忍不住地多看了两眼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晶子已经很久没和陌生人单独说这么多话,既让他欣慰,也让他忧心。
事实上,与谢野晶子现在的状况,别说热红酒了,酒心巧克力都不该沾,还是之前来侦探社下邀请时,那个叫永井荷风的青年劝动了他。
“相比起担忧身体的不适,心灵的需求更不应吝啬给予。”
以晶子的异能,即使是濒死之人都能治愈,但也是异能,让她过早地品尝了悲哀和苦痛的滋味。
想到跑去港口黑手党搅风搅雨的森鸥外,福泽谕吉的面色越发沉肃,还是江户川乱步猫抓一样拍了他两下,他才回神收敛,决定在跨年时忘记便宜师……
“去死吧!垃圾!”
喧闹的大厅像是突然卡住的播放带,骤然一静。但在发现只是有人发酒疯这种常见意外以后,又见怪不怪地重新喧哗起来。
福泽谕吉飞速扭头,骇然发现与谢野晶子不知何时抢走了青年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晶子!”
托尔斯泰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也喝多了:“天意……嗝,注定……拿破仑,可悲的,刽子手……自信能支配千百人的命运,哈哈哈……”
与谢野晶子一把将酒杯掼到桌上:“刽子手!屠夫!杀人狂!我不会忘记……模糊地消失……总有一天!亲手宰了你!!啊啊啊啊!”
“历史从不记载和平,就是这样的吧……战争啊……”
福泽谕吉:“……”
江户川乱步:“啊,喝多了。嗝。”
福泽谕吉:“…………”
他堪称慌张地紧急确认了下江户川乱步的杯子,幸好,还是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