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把人全部玩死了,悔之晚矣……
“你们这些小孩,就是年轻不懂事,真是罪过罪过。”
“燕一飞你少说两句,你那有什么治疗创伤的药没有?快给我一些!”
“老子哪来的创伤药?”燕一飞撇了撇嘴道。
“你别哭了,你身上有没有创伤药?有的话快拿出来,你姐血都快留干了!”我对着还在抽自己嘴巴子的小五骂道。
小五瞬间一骨碌爬起来,他把身上翻了个遍,结果什么玩意都有,什么相机,手表,毛绒玩具,香草包……
我看的脑袋都大了,你说你他娘的盗个墓带什么毛绒玩具啊!你是想关键时刻它变成奥特曼来救你吗?还有那个香草包,难道是害怕自己染上土腥气吗?
这些富家公子的思维真的很难理解,这一切的准备似乎除了那个手表和相机以外,其他的没有任何用处。
那些东西被我扔在一边,看着不断流血的伤口,自己第一次感觉这么的无能为力。
“你把那些香草,嚼碎咯,敷在她的伤口上,然后包扎一下。”张哥突然捡起那被丢在一边的香草包递给我。
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香草还有这效果?
嚼碎了香草,说实话嘴里一股香味和苦味,比吃苦瓜来的都刺激,我把那一团黑乎乎略显恶心的东西糊在她伤口上,果然,刚敷上几分钟,血流就停止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土法子?”
“以前有个朋友也受过伤受伤,就是拿这个弄的,我也是以前跟了一个中药师傅,跟他学的这些。”张哥冷冷地说道。
萧雅轩现在彻底昏迷了过去,安静的躺在一边,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嘴唇再次有些发干,我知道自己的体力正在急剧耗散,自己带来的那些压缩饼干也所剩不多了,而且那从那女尸嘴里进入我身体中的不知名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没有什么事。
经过一场恶战,我们这帮人几乎都接近虚脱,尤其是小五,靠在玉棺上一直喘粗气,张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直勾勾的盯着下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