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怀疑这老头怎么有这么大的肺活量,要是我笑这么久,早就憋死了,不过他这一笑,我们几个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桑巴停下后,连口气都不喘,冷冰冰的看着我们说:“想找到其他人,你们做梦。”
这话乍一听,我心脏就咯噎一声,但转念一想,这短短一句话里的信息可是不少,我们找不到其他人,简单的理解是我们和其他人走散了,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再相遇。
但再仔细一想,却又有另外一个意思,我们找不到其他人,是不是说桑巴已经把其他人都给做掉了,而这个层面却让我毛骨悚然,我浑身一激灵:“你这老家伙,别在这胡言乱语。”
“呦呵,还以为我是在瞎说,我说你们再也找不到他们,就是找不到。”桑巴冷笑的瞧着我们三个,苍老的脸上有一抹化不开的阴邪。
我只是看了这表情一样,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似的,浑身冷得发凉,要不是知道桑巴是个活人,我还以为看到了古墓中的大粽子,这时孙森林狠狠捏了我大腿一把。
用力程度之大,疼的我嘶哑咧嘴,我就要骂过去,忽然发现,刚才那种心胆俱寒的感觉没了,就听孙森林也冷笑了一声:“老家伙,很适合玩儿心理战,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是吗?那就证明你也是一个悲催的人,所以你也该死!”桑巴不以为意,转而把目光盯在了孙森林身上。
好在孙森林见多识广,对冰冷的目光视若不见,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可以不畏生死,但是在他的生命中,一定有其畏惧的东西。”
“是吗?那你倒是说出来,我这个人畏惧什么?”桑巴完全不以为意,那脸上的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我真想上去揍几拳,但我也很好奇孙森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孙森林也不啰嗦,微笑的看着桑巴说:“你之所以变得这么凶残,是因为有个心结,而这个,无非就是当年你妻子和儿子的事。”
这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桑巴的表情一顿,虽然极快地恢复到了凶狠,但是刚才的变化也没有逃脱我的双眼,我心中知道有门,不怕攻无不破桑巴的心理防线,就怕他心中没有防线。
而如今事实已经明了了,桑巴的防线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子,我接过话茬冷笑着说:“你要不想把自己逼疯,就尽快告诉我们他们都在哪。”
“别做梦了,想从我嘴里得到消息,别痴心妄想,而且你们都得死。”
最后一句话从桑巴的嘴里说出来特别的阴冷,在配合着他阴冷怨毒的眼神,更是让人觉得世界是灰暗,可我浑身只是一几点就回过神来,我给孙森林使了个眼色让他跟我过来。
孙森林也没犹豫,站起来就跟我走到了一棵树下,问我:“怎么了?难道不需要再问下去。”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我想我们干脆来个极端的方法,桑巴这家伙明显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皱着眉头,心中盘算着我的想法是否可行。
“什么方法?”孙森林有点莫名其妙,好像没想到我这个小子也得有方法,当时我就有点不乐意,但我没表现出来,说:“把桑巴带到坟丘哪里,把他的话都给逼出来。”
听了这话,孙森林犹豫了,反问我:“这个办法可行吗?”
其实我知道,孙森林犹豫的不是这个方法可行不可行,而是犹豫要不要回去,因为我们已经走出了这么远,折返会坟丘哪里,起码也要一天的时间。
这还要说在路上没有任何耽搁,否则不然时间将会更长,而这一来一回,无疑又会耽搁两三天的时间,我吸了口气说:“现在所有的突破口都在桑巴身上。”
说完我就看着孙森林,见他脸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后,我继续说:“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你想过没有,就这么问,很可能半个月都得不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