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我和高骨架也跟着走了进去,没几步,忽然我听到咔一声,在哪一瞬间我以极快的速度转过身喊了句:“谁?”
后面什么都没有,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孙森林倒是被我这话给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说:“瞎嚷嚷什么?这里本来就够吓人的。”
我没理会孙森林,反而把刚才听到声音的事说了出来,结果我就看到那俩家伙一点疑惑,就好像是那声音只有我听到了似的,果不其然,高骨架摇了摇头说:“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还是听错了?”
这话我还真没办法反驳,这里的环境早就让我神经紧绷的,很可能会出现幻觉,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孙森林就转身继续往前走,不过这一次我竖起了耳朵,一边走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
还真什么都没听到,可能是这里的骨堆冷不丁接触外面空气出现了松动掉了下来也说不定,接下来的路虽然很平静,但是我一颗心绷得紧紧的,说实话走到了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
因为我根本没法抬头瞧,要么是低头瞧着脚下,要么是看着前面高骨架的后心,连眼睛发射出去的余光我都给保持了直线,绕了也不知道多少圈,忽然高骨架停了下来我一头撞上去。
结果高骨架也撞在了孙森林身上,这俩家伙回头齐齐骂了句:“你就不能看着点。”
“我是看着了,你怎么突然就停了?”我也没好气的瞪着孙森林,忽然发现这家伙表情好像不对,我心中咯噔一声,完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孙森林嘟嘟嚷嚷的说:“我们好像迷路了!”
“迷路?开玩笑,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路也在脚下,怎么可能……”我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一转头就看到个分叉口,这就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分岔路,按理说走回来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怪就怪我看到其他的分叉路上全都有我们走过的脚印。
那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不知不觉的把这地方走了好几遍,我回头望了一眼滑下来的绳子,距离我们这不过十几米远,我就说:“走回去不就完了!”
“早在十五分钟之前,我就已经开始往回走,也不知道饶了多少圈,到现在也没回去。”
听了孙森林这话,我心中咯噎一声,不会这么邪门吧!这才多远啊!怎么就走不回去。
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想不明白也没用,要说这里阴气肆意,没那邪门的事情还真就怪了,可是怪不怪的,我们现在要怎么走回去?
其实这个问题再好解决不过,那就是从骨堆墙上面翻过去,只要翻两三次自然就能到我们下来的那个洞口,只是这些白骨看着就邪性,以至于我们谁都没把这个方法提出来,就只能跟着站着。
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不说太阳落山了之后这里会不会有更恐怖的事发生,单单是看着数不清的白骨就让人毛骨悚然,我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说:“不行,我们还是想办法快点离开这。”
说着我就瞄向了其中一个叉路口,用手电筒指了指说:“走这条,一旦遇到叉路口我们就停下,看看哪一条能通往我们来时的洞口。”
听了我这话,孙森林和高骨架都默不作声,显然他们都觉得这方法不可行,我又说了句:“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
结果我刚说完,孙森林就吸了口气说:“试试吧!说不定还真能走出去。”
这话听着就觉得没多大希望,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站着,还是孙森林打头,我和高骨架不停的观望着周围,很快就到了下一个路口,我们几个相继停下选择最能走回去的那条岔路。
结果看了一夜之后我发现,每一条岔路看起来都能通往我们来时的洞口下方,这倒是有点奇怪,我打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一时之间还真无法做决定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条。
最后还是孙森林一咬牙说:“别选了,凭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