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见过就有点想不起来了,我总觉得这种熟悉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所以我拼了命的让自己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去想,渐渐的就有个影子与现在这种情况出现了重合的迹象。
完全重合的那一瞬间,我狠狠一拍脑袋,我怎么这么愚蠢?
那是两座坟在动,分明是有个人挑个扁担,两边挂着一样的物品,所以跳动的幅度和规律是一模一样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看起来像是两只发疯的猴子,我在心里骂了句,赶忙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其他人一听,赶忙转头瞧了过去,紧接着,我就听胖子骂了句:“我靠,还真是,差点就被吓死了。”
胖子这话刚说出来,其他的人也都看清楚了,紧绷绷的气息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也有好几个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张哥,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表情会多精彩。
可我转头看过去,发现张哥还是一脸的冷漠,不知道是早看出来了,还是也觉得尴尬,所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们站起来后能有一两分钟,那个挑着扁担的人就走到了不过十米的地方,对着我们吆喝了一嗓子。
声音听起来特别瞭亮,应该是拉祜族特有的打招呼的方式,虽然听都听不懂,但我们也都报以微笑回了一礼,胖子小声的嘟嚷说:“你们说,我们将刚才觉得这老家伙是个坟的事说出来会怎么样?”
张恨水连忙说:“千万不要说,拉祜族的人向来彪悍,别看这人是个老头,真要是动起手来,拼死弄死几个都不在话下。”
这话让胖子浑身一激灵,连忙绷紧的神经不敢乱说话,张恨水已经走了上去,帮着那老人把扁带卸下来,就问了句:“老先生,你这是要去哪?”
那老汉也不戒备,用非常蹩脚的普通话回答张恨水说:“这不是吗,儿媳妇要生娃娃,我把家里的特产拿出去卖了换点营养品回来,你们这些人是来旅游的。”
老汉说的这一整句话,我都没听懂几个字,还是后来燕一飞翻译给我听的,这时又听张恨水说:“敢问老先生,是前面的老达保寨子的吗?”
那老汉点头说是,并且还告诉我们从这里到寨子还有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我一听这话当时就傻眼了,还要走这么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结果我发现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这个问题,至于其他的人全都是一副风轻云淡,就像是这根本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
张恨水和那老汉聊得很投机,老汉也不见外,干脆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而我们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老汉了解一些接下来路上的情况,也算是互惠互利,可能是因为之前觉得老汉是坟墓的事,我发现这些人坐在老汉身边都有点不自然。
特别是胖子,始终盯着那老汉在看,好像是怕老汉发现之前胖子说的话,虽然彪悍起来把他给打了似的,因为听不懂老汉在说什么,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吃饭。
吃完后,我就把那块石头拿出来在手里端详,如今石头已经被晒干了,花纹变得更清楚了些,可是依旧看不出来个大概,不然拉倒哈就大喊了句:“你怎么有这东西?”
这话我听得明白了,连忙抬头就看到老汉的脸上出现了惊惧,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这块石头在看,那一刹那,我就感觉这块石头重若千斤,恨不得立刻把这块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
可是丢出去谁接啊,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意识到这石头不对劲,后来还是张恨水问了句:“老先生,这石头是什么?”
那老汉根本没回答张恨水,指着我说:“快把那东西丢了,那是魔鬼。”
这话虽然我没听懂,但我还是本能地把石头丢了出去,扑通一声就沉到了小溪中。
与此同时,我连忙跑到小溪跟前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搓得都快掉皮了我才停下,转回身就听到那老汉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