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想笑,就朝胖子说:“你要是再哼哼,再把什么东西给引来……”
话没说完,我就听到胖子则开始剧烈咳嗽,那声音很特别,我心中一激灵:“糟了,他气管被冻伤!。”
说话的时候我才睁开眼睛,眼珠子还是冰冰凉,模模糊糊的就看到胖子倒在地上剧烈抖动,我连忙上去拍着他后背。
拍了十几下之后,胖子才喘过来气对我摆了摆手。
虽然我知道是冻的,但我看他的抖动,就像是受伤的小绵羊似的,很可笑,我感觉身上的痛也不那么厉害了,就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感冒胶囊给他喂了两颗。
刚才经历了那么久的冰冷,很难保证接下来不会感冒,现在有所防范还是好的。
胖子就说:“你有没有点常识,被冻了是会发高烧的,退烧药快。”
我一听就觉得有道理,连忙又翻出了高烧药,打开一瞧,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心的人准备的药,一包的剂量近来是给小孩吃的,我只好给胖子喂了两包,而我自己觉得贪心的吃了三包。
吃完之后我才后悔,这么大的剂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本来也只是预防发高烧,但现在已经吃下去了,总不能再给吐出来。
只是多吃了药,我心里总惦记是回事,这么一来神经反而紧张的恢复的很快,仅仅是一两分钟,我就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站起来举着手电筒往外面瞧了瞧。
就见那冰冷的白雾还在翻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怎么一路走过来遇到了这么多此雾气,我也不多想,打着手电往墓道深处去瞧。
这一瞧,我就傻眼了,在我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就是石壁,墓道竟然到头了,我浑身一激灵,这可糟糕了,难不成走了一条死路。
如果真是这样,就表明无法继续前进,等到白雾散尽,我们需要原路返回继续寻找出路,可一想到回去会遇到那些力大无穷的虫子,我心里就惴惴不安。
可要不出去,等在这里只有被困死的一种結果,我心头好不舒服,越想越乱,最后觉得还是不要去想,等胖子恢复过来再说,我走过去把封冻的亮度调到最大。
这样一来,不仅能把整条墓道照的通透,反而温度也比之前高了许多,坐在旁边也感觉到热乎。
我看着外面腾起的雾气,不由自主的说:“你们说,张哥他们在哪里?”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他们的情况恐怕跟我们差不多,也可能比我们更糟,如若不然,他们应该会回来找我们。”
我深吸了口气,指了指后面的石壁说:“这怎么是一条死路。”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的眉头都跳了一下,抬头一瞧:“我靠,还真是,当时我也没看清楚什么状况,只知道这里有个口子,而且看到这里没有雾起就走进来了。”
说话的时候胖子表现的很无奈,我也根本就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让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趁着现在雾气还没散尽,赶快想一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不管怎么想,貌似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顺着原路返回,一想到那些力大无穷的虫子我就头疼,干脆也不想了,看外面的雾气短时间内不会散,我就躺在一旁休息。
可能是我体力消耗太大,刚躺下去没多久,脑袋就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但我睡得并不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咔嚓一声。
那动静特别清脆,就好像是有人掰断了一根枯树枝,我觉得奇怪,就睁大眼睛瞧了一眼。
就看到胖子瞪着大眼瞧这墓道深处,我问:“什么动静?”
胖子咕咚咽了口唾沬,说:“动静是在哪里传过来的。”
说话的时候胖子一指墓道深处,我心都好急转头看了过去,墓道本来就不深,一眼就看了个通透,什么都没有啊!
正在我心中奇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