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忽然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说:“我想到了!”
我们被胖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马上追问他想到什么了。
胖子把烟屁股一丢,问张哥讨来刚在下地的绳子,把绳子的一头绑在了自己的腰上,另外一头递给我,说:“我先打着探照灯到对面的幕墙去,你拽好绳子,咱们先丈量一下两边的距离。”
我点了点头,张哥也没有意见,胖子就打着探照灯摸黑向前走。
走了不过几步,胖子就几乎完全置身在黑暗中,只能模糊的看见探照灯发出的一团白光。
一支烟的功夫那团白光就停了下来,胖子喊话说:“我已经摸到这边的幕墙了。”
我听了话,就把绳子绷到最直,没有可以做标记的东西,张哥就用他的军刀在绳子上划了个小口子。
弄好后,胖子就又摸黑回来了,根据绳子的丈量,估算出这两边的幕墙大约有十五米。
其实不算很长的距离,大功率的探照灯应该能把这里照的亮如白昼才是。
可是事实上所有的光源都被吸附了,探照灯顶多就是个会亮的灯泡,什么都照不见。
这一切的行动都是在这种光线极度微弱,视线一片漆黑中,摸索着进行的。
毕竟都不是瞎子,越看不清楚,眼睛就越用力想看清,结果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种情况下人眼是极度疲累的。
简直反物理常规,急的我太阳穴都疼。
张哥就在我身侧,不到半步的距离,却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此刻他是什么表情,只是一直沉默着。
每个人都有他的目的和追寻的东西,他不想说,我们强求不了。解决眼下的困境才是最重要的。
胖子说:“我们摸着一侧的墓道墙壁很难分辨是直线还是转弯,但是如果摸着两边的幕墙一直走的话,就能根据绳子的松紧程度,判断墓道的宽窄变化,我们是不是在兜圈子就一目了然了。”
我点了点头,胖子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决定后,胖子就有提着探照灯走到对面去。
等胖子走到头后,我就也拿过一盏探照灯,将光线跳到最亮,和胖子那边的探照灯呼应。
然后也将绳子系在腰上,扯了扯感觉一下松紧程度。对那边的胖子喊道:“好了!咱们走吧!”
他也回应了我一句,我们就开始摸着墙壁向前走。
张哥和那帮金主还是在我身后,只是不同的是这会胖子不在我前面了。
幽暗漆黑的墓道里,我成了首当其冲的排爆兵,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人对与黑暗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我也不过是个俗人。
还好张哥就在我身后,能听见他走路时,衣服摩擦墙壁的悉索声。
大概走了有一刻钟不到,我就局的有点不对劲了,腰间的绳子似乎越来越紧,我停了下来对胖子喊道:“胖子!绳子好像变紧了!”
胖子回我,让我把绳子放松点,然后再往前走,一路重复这样的行为模式。
渐渐的我发现原本在我正右方的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斜后方,而且越往前走,角度就越偏。
我停了下来,看向胖子那边的探照灯光点,跟他喊话说:“胖子你是越走越偏,还是压根就没走啊!”
好一会胖子都没有回应我,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我整个脊背都凉了半截,听到张哥拉枪上膛的声音,
心里就更紧张了。
忽然对面胖子那盏探照灯的光点消失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拉了岀去,
—个跟头就栽倒在地,绳子挤在腰上,拖着我就往前冲。
张哥飞扑过来拽住我,可是根本没用,反倒拖着他一起冲了出去。
被拖行了十多米,身子就忽然悬空,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耳边都是疾风呼啸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