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翻出书架上面几本古代线装样式的书本,叶鹿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有些尴尬道:“我也就是装个文雅,哪能看得懂我爸的这些字啊,好多年没翻出来了,都不知道上面被虫蛀了……”
翻开书本,一个个漂亮的瘦金体毛笔字映入眼帘,我扫了一眼就知道,都不用对字迹了,这笔锋、这笔迹、这着力点百分之百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看来还真是叶鹿父亲给留下的一封亲笔信。
叶鹿一下子内心就有点小激动了,能够让自己的父亲用“家尊”称呼的岂不就是自己的爷爷?
叶鹿尝试着打开信封,发现信封都已经用早年间特有的浆糊给封口了,似乎是想要立即寄出去的,可惜不知道为何在家里一放这么多年,他父亲死前居然没有半点交代。
小心地用裁纸刀破开一条细缝,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厚厚一叠东西,叶鹿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发现居然是一叠完好的书信,而非是叶鹿所想象的钱币。
“我还以为老头子发达之后想要寄点钱回家呢,怎么写了这么多的信纸……”叶鹿嘀咕了一声,在他看来发达之后不回家乡犹如锦衣夜行,最近叶家可不富裕。
虽然书信很多,但是叶鹿看的分外仔细,整个信中叶鹿发现他的父亲从头到尾都在用一种赎罪的态度向他的爷爷谈及一桩“罪事”,只字没有提关于自己的近况和询问“家尊”的身体情况,从情感上面真的看不出像是父子之间的对话。
叶鹿看完之后,仍然是一头的雾水,整个信中所讲述的事情没头没尾,什么都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透露,说实话就像是一个忏悔者的自白,枯燥而无趣,满篇的绝望和灰暗。
“这真的是我父亲写的吗?在我记忆里父亲可是一个十分和蔼的人,即使我小时候再顽皮,他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我!”叶鹿显得有些茫然,顺手将信件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信件,并没有直接看信件的内容,而是先将信纸高高举起,接着书房之中的灯光照了照,发现信纸在白炽灯的光亮下呈现一种淡黄色,这是早年间造纸工艺还不发达的时候制作的纸张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