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很多的船员,为了偷懒,在正常航行的时候,直接将煤炉塞满,然后自己找个凉快安静的地方躲清静。
这样虽然会造成煤炭的浪费,但是煤炭又不是他们家的,他们才不管呢。
因此刘猪头叫不到人,第一时间就朝这方面怀疑起来。
我摇了摇头,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走进了动力间之后,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连煤堆都用铁钎子刺了一遍,发现里面并没有异物。
而最后,我的目光死死盯在了巨大的煤炉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去看刘猪头,就这么淡淡道:“刘船长,你也不用去找这名朱地幔船员了,我觉得他恐怕和之前的马晓晓一样遇害了!”
闻言,刘猪头浑身肥肉一颤,指着我道:“什么?他遇害了……你……你怎么知道,莫非是你……”
我厌恶的扭过头去,这个刘猪头蠢笨如猪也不知道怎么当上船长的,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随手一指煤炉的外壳:“你看看这煤炉口的爪痕,这个叫做朱地幔的船员,恐怕已经被凶手活生生推进煤炉了!”
巨大煤炉的入煤口是一个用插栓拴好的铜板,在铜板的上面留着几个排气口,这个铜板很大,可以轻松从这里塞进去一个人。
由于动力间的煤灰和碳灰十分浓重,所以在煤炉上也落了不少的灰。
这个铜板明显有被拆卸和擦拭的痕迹,因为整个动力间只有这个铜板被擦拭过了一遍,并没有落上新灰。
试问,假如是一个爱干净的船员,为何不擦别的东西,单单只擦这块铜板?如果是个大大咧咧、邋里邋遢的船员,为何又要擦这块铜板?
显然是这块铜板上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痕迹,他才要将这块铜板给擦拭干净。
一块进煤炭出碳灰的铜板能够有什么痕迹?
我脑海出现了一个画面,凶手将这名叫做朱地幔的船员要活生生的推进煤炉之中,朱地幔不是凶手的对手,整个人只能死命抓住这块铜板作为最后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