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便说说,这皇后为何祸乱宫闱了,又是如何私通的。她又是与谁私通了。前太子萧乾又为何不是朕的孩儿了?”即便萧衍将萧乾贬为庶民,他也仍旧没有道出他的名号,到底还是有些许的父子情义。
萧衍的剑眉微微地向上挑。虽然萧衍现下已有些老了,双鬓也长出了一些白发,可即便这样,他的英姿仍旧在,他作为皇上的威严也还在。
李将军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声音有如洪钟般有力。“老臣有一目击证人,知晓当年皇后娘娘之事,也知晓太子并非皇上之儿。”
萧衍听到李将军这话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就宣了皇后,萧乾和李将军所说的那名证人。
一下子大殿内便热闹起来,不过说来,皇后之事,也算是后宫之事,这般放在朝堂之上真的好么?
可这事偏偏是李将军在朝堂之上提出来,便不能这般一笔带过,必然便是要在朝堂之上断绝,为了皇后的声誉,为了皇室的声誉,萧衍也只能在朝堂之上处决此事。
一名老妪跪在大殿上,身形佝偻,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微微发颤。
萧衍看着那跪在大殿上的老妪,心情有些烦躁,厉声道,“你可有什么话说?”
木婉柔与萧乾此时也来到了大殿之上,他们二人皆是对于萧衍突然的传召带着疑惑,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木婉柔与萧乾对视了一眼,心中各种思寻着此番到底所为何事?木婉柔悄悄地打量着大殿下跪在的身影。不知为何,异常的熟悉,可却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老奴原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嬷嬷,曾见过娘娘同皇宫内的太医与侍卫走得相近。且……”那老妪身形颤抖得更加厉害,完全不敢抬头看坐于龙椅上的皇上,也不敢看一眼站在一旁的皇后娘娘。
萧衍听见那老妪欲言又止更是来气,原本听到皇后娘娘跟太医侍卫走得近,萧衍便有些烦躁了。哪怕萧衍心上没有木婉柔,但到底木婉柔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便只能看着他一个人,也能同他一人亲近。
又如何能与其他侍卫或者太医什么行近,这般传出去要叫天下人耻笑。
众人皆是可以看到萧衍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朝堂上所有人都知晓,现下萧衍十分的生气。
只见萧衍复而又开口道,“且什么?你再说下去?”
“老奴曾见过皇后娘娘那腹中的胎儿不过是一床枕被。”那老妪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她偷偷的抬起眼来,看了萧衍一眼,眼底尽是担忧。
但是在无人察觉到的那一瞬间里,那个老妪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也因着老妪的这一个抬头,木婉柔看清了老妪的那张脸,虽说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虽说早已老得不成样子,可木婉柔还是认出了那殿下跪着的老妪是何人?
那个老妪,便是当年从国公府随着木婉柔入宫的丫鬟,也曾是木婉柔最为相信的人之一,亦也是知晓木婉柔对于季白的情义的人之一。
那名老妪一直待在皇后娘娘的宫殿里,本是一直待在木婉柔的身边。可后来,因着她出了些许差错,故而便被木婉柔贬到宫里的浣衣院去,后来也死了。
那名老妪应早已死去了才是,她知晓了木婉柔太多的事了,故而木婉柔也不会留她,所以才寻了个借口,将她送往他处,再将其弄死。
木婉柔信不过她,也不会选择信她。
龙椅上的萧衍的面色更加难看。大殿上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萧衍的这股怒气。
若萧衍的怒气有形态的话,那整个大殿上现在定然漂浮着一层红色,亦或是黑色的云彩。又或者是那即将要降下雨点的雨云。
众人在萧衍的盛怒之下,皆是噤声,作低首之状。
木婉柔也觉察到萧衍那难以熄灭的怒火,心上有些担忧,开口道,“皇上冤枉啊!臣妾又怎么会行那般苟且之事?定是这个老妪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