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竹这般的模样也真的叫半夏又些许的恐惧。再黑夜之下,青竹的脸与先时袭击她们的琊峫花合为一体,更先的诡异。
“青竹?青竹?”半夏一声又一声的叫着青竹,而青竹却没有回答半夏的呼唤。
青竹径直的向着那琊峫花走去,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半夏。
“青竹,你要去哪里?”半夏心上的感觉越发奇异,她越发觉得害怕。音调也有些许的升高。
却见青竹转过头来,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对着半夏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半夏因着青竹的这个举动,越发觉得奇异,越发有些许害怕。不免开口问道,“青竹,我们回去吧!这地方太诡异了,这花太邪门了,我们回去府上再说吧!”
半夏期待着青竹点头,期待着能快些离开这个阴暗潮湿的鬼地方。这里的气味无时不刻在冲击着半夏的神经,半夏越来越想要离开这里,可是青竹却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目光仍旧停留在那琊峫花之上,好似不寻得真相,是不会罢休的。
“半夏,已然到了这地步,又怎可就这般回去。自是要寻得真相方可。”
“可,青竹,若是那花又活过来当如何?”
“为了小姐,这个危险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能揪出当年的事,寻出于当年相关的证据。”青竹的面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半夏自然是知晓青竹此番的决定,若是能寻得当年之事,无论如何半夏也是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虽心上仍有所畏惧,可面上却也坚定不已。横竖现今半夏孤身一人,也不必思虑过多,所谓的鬼神,终也不过如此,又有何惧,又何须畏惧。
半夏虽是这般想,但终青竹与半夏不一般,半夏无须担忧的,于青竹而言却是需担忧。
“青竹,我去罢!若你出了什么事?八王爷可是要伤心难过的。”说罢,半夏便径直向着琊峫花而行去。
青竹却是拦下了半夏,道,“我有人担忧,你便没有么?若是你出了何事,我与小姐不知要伤心难过多少天了,你便这般狠心,狠心让我等难过么?”
“青竹这不一样。”半夏想要抽出青竹禁锢她的手,可无论如何半夏也无法挣脱开青竹的禁锢。
半夏叹了一口气,道,“青竹,你这是又是何必呢?你明知晓,这二者不一样。”
“又有哪里不一样了,若是没有了你,我此生也定然是不会快乐幸福的。”青竹的手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
“好青竹,你便放手罢!”
“我不会放手的。若是没了半夏,那青竹这后半生又有什么意义活着?”青竹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了半夏的眼底。
此番话语,听在半夏耳中,听进半夏心底,无一不是感动的,只是半夏也知晓,青竹是真的爱着萧逸,她又怎么忍心做那样一个拆散姻缘的人呢?
“青竹。”
“如若非这般不可,那便你我二人同去。我自是不会放你一人前往,这与其他的事无关,也与他人无关,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一个人独自前往危险。”青竹看着半夏,眉间是从未有过的肯定。
半夏今生能得一姐妹这般,也委实是不枉活这一遭了。
终四目对视了许久,半夏对着青竹道,“好,便这般行了。”
二人一同向着琊峫花所在之处前行,好似要去赴一场必死的约,但是其实前方是否有危险,她们也是不知晓的。
可无论前方是怎样的情况,她们谁也不会抛下谁先行,谁也不会舍弃谁?
不一会儿,青竹与半夏皆是行至了琊峫花之前,二人同时取出匕首,想着琊峫花划上一刀,与之先时一般。
只是现今许也与先时有些许的不一样,毕竟先时什么也没有,而现在她们还要防止所谓的琊峫花王在此醒来。
琊峫花瓣再此散落各地,可许久之后,却仍旧再也没有移动。青竹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