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皇后出气多进气少的昏迷了过去。
狱卒长一鞭子抽在太监的后背:“你个杂碎,谁的人你也敢打!”
太监刚想发作,不过被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惊醒了酒精麻痹的双眼。
见来人的身影逐渐和狱卒长的身影吻合太监吓得亡魂皆冒,跪着爬到狱卒长的脚下:“头,我错了,头,我被酒给蒙蔽了双眼,求头救我。”
狱卒长一脚踢开眼前的这个太监,虽然他护短不过他护的是兄弟,不是这些丧心病狂的阉人。
“哼!你给我等着。”
“阿达,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那个拿着皇后令牌的人?”
被叫做阿达的那个狱卒走到墙角把这个宫女给翻身:“没错,头,就是这个宫女。”
听着阿达坚定不移的语气狱卒长的火气立马增大:“你个没用的废物。”
不由分说,阿达和狱卒长左右开弓一起抽向这个惹祸的太监,直到把这个太监抽的半死才停下来。
“阿达,看看这宫女身上的令牌还在不在,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见到这个宫女之后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达背起宫女的时候从狱卒长面前闪过这宫女的容颜。
“这女人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