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你怀中娇妻的救命之药还在我的手里。”她颇有些得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瓷瓶,这正是自己方才交给季白的最后一颗可以治本的解药。
只是如今不知道经过怎样的一番辗转又来到了她的手中。季白有些无所谓又痛苦的笑了笑。他起初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开口说道:“也许这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
李怜儿也不知为何而苦笑了一声,木婉柔见在季白这里找不到什么突破口,便对李怜儿说:“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这般恬不知耻的赖在季哥哥的身边!”
“你知不知道,若是没有你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会是谁?你又知不知道她可曾真心的爱过你?你这般不要脸的赖在他的身边,竟也不觉得羞愧难当吗?”
听了这话,李怜儿已经从唇边的苦笑便为了浓浓的讽刺,她说:“恬不知耻吗?羞愧难当吗?”李怜儿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无所顾忌的笑出了声。
她用一双猩红的眼嗜血一般脱离了季白的怀抱,转而走向了木婉柔,她狠狠地说:“你说我不知廉耻,你说我羞愧难当,我看你羞愧难当的是你吧?”
“你作为一国皇后,做了那与人私通的事,枉顾国法与家规。你作为一个女子,放荡无耻,勾引他人夫婿,这才是顶顶的不知廉耻,顶顶的不要脸!”
“放肆!你可知道你是在对谁将话,你以为你是在对谁大呼小叫,本宫倒是想知道知道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木婉柔的两条眉毛高高的吊了起来,不怒自威的气势再次席卷而来。
若是在以往,李怜儿或许还会有几分瑟骨之意,可是事到如今,眼前这女人不但屡次三番羞辱于自己,更抢了自己的丈夫,这种情况下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且不说她身为将门之女快意恩仇,行侠仗义十数载,单说这种种屈辱之事她也是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