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说的还有那里有什么出入吗?”萧熠直接摇着头告诉秦悦说:“几乎是没有的,若是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说出你那里说的不对,那也只是没有那么详细罢了。”
“那皇后心里的人究竟是谁?他可是朝中的哪一位重臣?又或者是她为了笼络人心的不耻交易,那人如今还安安稳稳的活着还是说他已经……”
还没等萧熠回答秦悦这个问题,她自己就已经摇头否定了自己方才的话,她有些好笑又有些懊恼的说:“真是一孕傻三年,前后冲突的很!”萧熠静默着坐在她的身边没有出声。
因为他倒是想听听秦悦何出此言。“那人定是早就死去了吧,否则皇后又何至于将萧乾看做是他的影子,再况且那人活着就是一个知道萧乾并非皇族血统的证据还活着。”
“所以他定然已经是死了数年之久。”“我的悦儿真是聪明的很,让这世间的好男儿都自愧不如,巾帼不让须眉,这让为夫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说这话时,萧熠着实是有些嬉皮笑脸的。
不过,他即刻又非常诚恳的说:“怪不得如今这朝堂民间男女老少都在夸着荣亲王妃是如何如何的善良聪慧,如何如何的落落大方,如何如何的美如天仙。”
秦悦失笑,摇了摇他的臂弯问着:“休要贫嘴!快,对我讲一讲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我对你们皇室这些隐晦的丑闻秘言是最有兴趣的了。”萧熠抽了抽嘴角,在心里暗自叹着气。
看吧,看吧,即便是一个九天仙子也仍旧是不能脱俗的,仍旧会对旁人的秘密感兴趣的异常浓烈。不过这些话,萧熠注定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是不会也不敢说出口的。
而两人故事中的主角与中心人物此刻正十分疲倦的躺在床上合眼安眠,可是这午夜的梦回却并不能让她安安稳稳的享一个美梦。“柔儿,柔儿……过来……过来……”
空灵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闺名,这让她不由自主朝着那个声音走去,这时的她穿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淡粉流纹襦裙,头发也披散着,想来应是当年青春年少的豆蔻年华。
她看着面前相依相偎的一双人影,女子的表情神态满是稚嫩与单纯,那人正是皇后的样子无疑,而她身边的男子也同样出尘的很,刚眉星眼,鼻梁英挺。
两人一同嬉戏玩耍,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去看日出黄昏,又带她去赏云卷云舒,她或者人生之中最惬意欢畅的日子,那男子与萧乾的样子几乎不差分毫,看不出半点差别。
她唤他“季哥哥”。女子在男人的怀中笑的很开心,很美好,可以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很开心,很美好。没有半分如今的狠辣冷血样子,想来她曾经也是天真温婉过的。
就连梦外的皇后此时面上也挂着浅笑,果然一个人的入梦时,也是人最脆弱真实的时候。
下一个出现在皇后眼前的画面是方才拥她入怀的男子此刻正与另外一个女子交颈缠绵,翻云覆雨,即便是这般模糊朦胧的场景,她似乎依旧能看到女子红肿的唇瓣。
与满身激烈的吻痕,她质问,得到的是反唇相讥,她方才知晓他是这般薄情寡性。
继而再出现的便是那男子兴高采烈的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大红的喜服胸前系着硕大的红花,用八台大轿去迎娶自己的心上人。在大家的簇拥下嫁衣着身的美娇娘也上了喜轿。
可是微风拂过吹起朱红的盖头,那下面却并不是皇后的脸。所有人都在兴高采烈的观望着这场不可谓不盛大的婚礼,沾亲带故的喜上眉梢,素不相识的沾着喜气评头论足。
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双眼红肿,泪流满面。继而是她陪着父亲进宫赴宴的往事,那男子携着新婚妻子恩爱异常的坐在与她迎面而坐,那滋味是终其一生也不能忘的。
这让皇后清楚的感觉到梦里梦外的心都在滴血。她逃了筵席,坐在漫天花雨的亭廊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