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手心紧紧的攥着,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忍,秦悦有了身孕就等同有了护身符,萧熠她自然也是打不得骂不得。皇后仍旧走的飞快,可也不知怎么,竟真的生生崴了脚。
可是她到底连哼都没哼一声,直直的向萧乾的那一边走去。萧熠的嘴角一直斜斜的扯着,他心里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母妃,你可看见了?
熠儿要一步步让皇后母子二人走上绝境,让他们为曾经做过的事后悔赎罪。秦悦将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搭在萧熠的臂弯上,萧熠回头对她舒心一笑。
“乾儿,乾儿,你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傻啊,乾儿,你怎么就这么傻啊!”皇后一眼便看见了满脸是血的萧乾,她惊慌失措的从怀里抽出帕子胡乱的捂在萧乾的头上。
萧乾看着皇后那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有些动容。“母后,不要哭,儿臣没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父皇呢?他怎么没来?”
“你父皇……”“父皇自然是不会来的,大哥!不过母后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本王和王妃也一同来看你了!”萧乾不需抬头就知道这时候说着风凉话的只会是萧熠。
他憎恨的抬起双眸,恶狠狠的盯着萧熠,但当他的目光所及萧熠身边的秦悦时,他的眸光连着他的心骤然一动。
“秦悦?哈哈……看来你当真没死!”萧乾先是惊讶而后是放声大笑,这个女子明眸皓齿,灿若星辰,她与萧熠站在一起真的是碍眼极了。
萧乾真的很恨,为什么可以站在她身边,可以肆无忌惮的占有她,可以陪她喜陪她忧的人不是他。萧熠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终于知道他这一局输在哪了,他输给的是自己。
得知秦悦已死,他马不停蹄的赶到江南。为了能见她最后一面,他没日没夜的去所谓的坠崖之地没日没夜的苦寻她的尸体。他不该动情的,他可以有欲,但是他是不可以有情的。
人一旦有了情,就有了命门,有了弱点。秦悦正是抓住了自己是他的命门,是他的死穴,这一局他才会输得这么惨,她才会赢得这么漂亮。
“大哥,你对悦儿可还有什么幻想吗?”若说萧熠先前只是落井下石,那么这一会儿他就是真的想要置萧乾于死地了。
萧乾被萧熠这近乎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吓得骤然浑身都是一颤,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便大声的说:“哈,真是笑话,萧熠,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对秦悦一直心存幻想,可那又怎样?没有父皇的令,你能奈我何?”萧熠的瞳孔缩了一缩,拳头也隐隐作响。
“你信不信,即便不用父皇的令,我一样可以无声无息的了结了你。”萧熠的话不是威胁,而是透着一股坚定,他这么说那就一定能做到。
秦悦除了震惊之余,也有一些小兴奋。这样的萧熠,无疑是可怕的。但更加无疑的是爱她的。她从没见萧熠发过这样大的火,让人不寒而栗。
“萧熠,你别以为皇上和太后赐了你们两人一道保命符,你们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可要记得这天下这江山还不是你萧熠的呢!”皇后一下子就挡在萧乾面前,好像是护食的母狼。
萧熠对皇后和萧乾笑的极其讽刺,他道:“呦!这是哪一出?母子情深吗?真真是演的极好!看得我真是涕泗横流啊!”秦悦也是不甘示弱,她挑衅的看了一眼皇后和萧乾。
每当萧乾用那种贪婪和痴迷的眼神望着自己,她都觉得恶心至极。凭他萧乾是谁?太子也好,庶民也罢,她秦悦又怎是他这种卑鄙下流的小人可以肖想的。
所以,她也看似无害的笑了笑,又将一只手掐着撑在腰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肚子上。她十分闲适惬意,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慵懒的良家妇女,自己此行只是出来遛个弯这么简单。
“母后,若是悦儿没记错,方才太后娘娘提出只要你放弃自己的荣华富贵,便能讲太子殿下流出来,那时候你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