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带到。”
“小臣知道,这不合我国律令,但因楚离宫主这般说法便也带了过来,还请陛下降罪。”说完这小官吏低下头,跪在地上,真真是一副等着降罪的模样。
萧衍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便说道:“诶,你一路之上也算历经苦楚,风雨颠簸,如此便功过相抵了吧。”
小官吏谢了恩,又呈上一个暗黄色的信封,上面写着“圣上亲启”四个字,这字体有如行云流水,飘逸俊秀。都说字如其人,所以看得出这信的主人定然也是个淡泊的性子。
萧衍看过后再次放声大笑,他看向面无表情,静静而立的萧熠问:“熠儿,你何时结识相交了像楚离这般有见识才干的大哥,方才为何不向父皇说明,竟险些冤枉了你。”
原来楚离在这信上已经言明他能如此之快肃清乱党,皆是受萧熠所请,承萧熠所托,萧熠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父皇,是你并没有给儿臣一个解释的机会。”
萧衍这才想起自己气急之时,竟然直接下令叫人,这的确是不通情理了些。但是萧熠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用这口吻与自己讲话,他的面上也是过不去的。
萧乾听萧衍这话,他便明白自己是中了萧熠与楚离连手设的计。原来,这一环一环,还还相套,最后入局的竟然是自己。
萧衍看着面色、神态并无半点缓和的萧熠,只能干咳一声后说:“你是如何得知会有暴乱大生,提前布置了这许多?”
既然这楚离是因为萧熠才平了乱,所以若是他真有私自变法,不臣之心大可不必经历这一番周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萧衍便也不再怀疑于他,这么问了出来。
萧熠竟突然笑了出来,他的目光里也泛着明媚似如暖阳的微笑,可是他的语气却充满了阴霾,让人觉得十分危险骇人。
他走了几步,来到太子之位旁,直直的盯着萧乾看了许久。他道:“父皇,这事那你便要问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