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预兆的。参与人员大概有一两千人,暴乱原因似乎是因为……”
萧衍见这使者说前半句还有理有据,到了后半句便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是另有隐情。
所以,他不怒自威的问道:“还不快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小心耽误了正事,朕摘了你的脑袋!”
使者不敢再有任何犹豫,连忙道:“回皇上,经初步调查确认暴乱原因是有人施行变法,尝试均田于百姓。并且在西北部招兵买马改革军制,更改吏治。”
“放肆!”一声大喝后,大殿之上再无半点声音,就连原本礼部尚书痛苦的喘息声,也轻微了许多。
萧乾的心突然因为不安和焦虑“咚咚”的跳个不停,他紧紧的闭着嘴巴,好像一个不小心这颗心就会从他的嘴巴里跳出来似的。
“究竟是谁竟敢违背祖制,擅自变法改革?当朕是死了不成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众人唯恐殃及到自己,都把头垂的低低的,萧乾便垂的很低,他除了惶恐,便是惊异。明明变法之事已经做的如此隐秘,为何还会被人发现。
他明明三层设防,三层布攻,消息绝不会走漏。而且这地方官员对自己更是死忠,所以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
那究竟是从何得知他在实施变法,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暴乱的呢?那地方不是一向井井有条的很吗,那变法十六策自己也是给有学识的大儒看过的,都是赞不绝口。
所以问题究竟出在哪,萧乾想不通,一个都想不通。他知道自己这般跪在这里也只是徒劳而已,也只是在等死的路上煎熬着。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出击,先发制人。
打定主意后,萧乾起身,从袖子抽出变法十六策的原本道:“启禀父皇,儿臣知晓这变法之策是谁在背后实施令行的。”
萧衍按着眉心不耐烦的说:“那便快些说这乱臣贼子究竟是谁!”
“是!启禀父皇,那人正是荣亲王萧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