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威严,他也绝不后退半步。
萧熠站在殿前,现在那湛蓝到近乎透明的天空下,白云在掩映之下飞的无拘无束,这人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喜乐烦忧都与它们并无半点干系。
金黄色的琉璃瓦整齐有序,整个殿顶都显得格外辉煌明亮,一股紫气东来,祥瑞之势在无形之中威压而来。
雕刻的飞龙连接在整个宫殿之外,精描细勾的龙头威严庄重的伸出檐桥之外,它的龙尾竟又在能工巧匠的精心安排下直入殿中。
无形之中这殿宇便增加了许多的帝王气魄,这等的威风凛凛,这等的气势恢宏,难怪千百年来,无论历史如何更替,妄图封狼居胥的人去层出不穷。
萧熠刚一进大殿尚未来的及跪下向那高高在上的人行礼问安,一本明黄色的奏折就朝着自己的面门飞了过来。
明明可以轻易闪躲开的东西,他却生生受下。纵使是如此轻薄的折子,可是因为将它抛出来的人用了极大的力气,所以也变成了伤人的器械。
这一下,萧熠的头隐隐冒出血迹,但是却仍旧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感觉到萧衍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些,他才极其淡然的跪在地上,按着规矩叩首后,他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过了片刻,萧衍也并没有让他起身免礼,萧熠便自己抬起了头。他看到正站在那皇位之下的萧乾正暗笑的厉害。
萧熠全然不去理会他那嘲笑讽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的声音里自带一股正气的说:“不知父皇连下三道圣旨这般急匆匆的召儿臣回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要紧的事?朕的确是想问问你,在你荣亲王的眼里究竟什么才算得上要紧的事?”萧熠深知萧衍的性子,所以只是直视着他,但却并未答话。
“你看看,看看那道你脚边的折子都说了你什么丰功伟绩,都写了你什么名流千古的好事好情?”萧衍的声音自带着一股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