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瞧这样子,这两个女子衣着华丽,相貌也是不凡,又一口一个七王妃,想来该是七王妃的亲信侍从。
若是就这么结下了梁子,要是她们两人日后再去七王妃那儿告上一状,七王妃那里恩怨惩处暂且不谈。
可再说自家主子那,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出来,他对七王妃是唯命是从,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宠上天的样子。
如果就这么得罪了七王妃身边的人,虽说自己是为了保守暗影宫但肯定也会闹一个左右不是人的结果。
所以,男子假装清了清嗓子,又拿出一份佯装抱歉的样子。
他诚惶诚恐的看着青竹和半夏说:“两位姑娘实在是失敬,失敬!你们这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着实是惊骇了小人,所以小人一时没有打听清楚也是有的……”
半夏和青竹此时恨不得撕了这个“看门狗”,什么叫她们一言不合就开打,明明是他们先掳了王妃在先,这么一说反倒是她们二人理亏了不是?
这男子看到了两人眼中的情感波动,却仍旧仿若不查般继续铺尘概述的说着。
他道:“都怪小人一时没有打听清楚,所以才和二位姑娘起了些小争执,适才听闻二位姑娘口中似与七王妃有些瓜葛,想必应该是七王妃的熟识!”
他又继续补充着:“所以小人又仔细思虑一番这才明白这其中必定是有天大的误会!”
而此时,青竹和半夏因为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用一双大眼睛示意他说下去,这守门男子显然也是个机灵的,心领神会地继续滔滔不绝的讲了下去。
“七王妃那日被我们底下那些不懂事的给掳了来,这的确是真真无可辩驳的,而且这几个人差点犯了弥天大错,幸好紧要关头时我们主子突然出现……”
这男子似乎故意断断续续,抑扬顿挫地讲着似乎此刻他不是一个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侠客,而是某个茶楼里以此博人眼球的说书先生。
可是,青竹和半夏却显然不是来听书消磨时间的,她们此刻只想知道秦悦究竟身在何处,一双母子又是否平安康健。
似乎感觉到青竹和半夏的眼神催促,这男子也赶紧加快语速。
“原来呀,这主子与七王妃两人竟是兄妹相称,实乃旧识也!”
话说到这儿,青竹和半夏的眼泪早已经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落到了暗花流纹清瓷地砖上,滴滴答答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疑惑的同时竟又伴着些莫名的心酸。
她们就知道,即便是遇上暗影宫这般拿人钱财为人办事的人,秦悦这个福大命大的也是断断不会有事的!
从小到大三个人中偏主子是最能活泼好动,最刁钻,也是最能惹祸的,几岁大的孩子下河摸鱼,上树抓鸟,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令人心惊胆战。
等到回了丞相府,做了七王妃,又是风里来,雨里去,水深火热,明争暗斗。可是这一次又一次,她不是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都能化险为夷吗?
在青竹和半夏的心里,她们从不只是外人眼中的主仆情谊那么简单浅薄,她们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是在电闪雷鸣那样黑漆漆的夜晚里彼此的慰藉和勇气。
是要约定看着彼此的孩子长大的姐妹,是不可多得难能可贵的生死之交!
当然此刻青竹和半夏是喜极而泣,而这男子看着两人这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显然是乱了阵脚。
他连忙双手抱拳的哭丧着脸说:“我的两位小姑奶奶呀,你们这是哭什么,我这不是已经同你们解释过了吗?王妃现在还活着嘛!”
半夏瞪着眼睛看着他这个不长眼的东西,难道不知道赶快把她们的穴道解开,让她们两人快一点去看看秦悦现在的状况吗?
这男子也是干瞪着眼睛,好半天才体会出半夏和青竹的意思,可是他又紧张不安的问:“我将你们解开了之后,一来你们不许向我寻思,二来你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