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第四次,直至第七次尝试,瓷碗中的米粒依然没有增加。
张承山也焦急起来,已经汗如雨下。我没有学过道行,这种方法需要有修为在身,无法相助。雷鹏举和他的老婆也越来越焦急,他的老婆在客厅和房间中来回窜步,一会儿看女儿是否好转,一会儿看张承山是否的碗中渗出多少米粒。
女儿睡在床上,虽然没有哭闹,但这一段时间的睡眠并不安静。在睡梦中不停地翻来覆去,时而双手乱挥,时而脚蹬脚踢,时而说着几句梦话,时而猛然坐起哭出几声,不停地折腾着。
七次尝试都没有起到效果,张承山也不再尝试,说需要打个电话给师父。雷鹏举对萧山伯十分敬重,对张承山的法事不成功也能包容。张承山拉着我走出客厅,来到别墅的院落中,我们和萧先生连上线。
萧先生听到我们七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也知道这事棘手。张承山处理“丢魂”这类事,使出“数米归魂术”也不是一次两次,有着丰富的经验,每次都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