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皇位,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甚至自己的父皇也可以软禁起来。”
“你江司业,不过是只不起眼的蚂蚱,在他眼里,随手就是摁死的存在。”
“若是李世民知道,你参与其中,你们全家,谁都逃不了。”衣袍男子缓缓说道。
江司业听在耳中,心里更是感到无比的害怕。
“你为我办了这么多事,我也不会亏待你。”
“这是价值十万贯的金叶子,你拿走吧。”衣袍男子拍了拍桌子上放着的一个木盒子。
而后与江司业挥手。
江司业看着眼前的盒子,他很想伸手去拿。
但他心里还是感到害怕。
良久,江司业还是将虎符放在桌子上,而后与衣袍男子说道:“属下愿意继续跟随大人,为大人鞍前马后,至死方休。”
衣袍男子扶起江司业,而后似乎笑了笑,说道:“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死,我们都不会死。”
“等计划成功了,你就是我们的第一功臣。”
“金叶子你拿着,这些本就是给你此次立功的奖赏。”
“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江司业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看了眼桌子上的金叶子,而后又看了眼面前的衣袍男子,感动道:“属下多谢大人。”
“起来吧,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衣袍男子挥手道。
江司业感动的带着东西离开。
衣袍男子拿起桌上的虎符,观察了一会,便将其小心翼翼的收放在一处盒子里。
“算你识相,不然,今天出去的,就是你的尸体。”望着早已消失的江司业,衣袍男子黑袍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
长安又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除却一直没有消息的国子监祭酒褚遂良,一切似乎都是无比的平静。
但有些人却是能看出来,在这看似的平静之下,实则暗藏着无边的汹涌波涛。
齐县,鲁易发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过了五天,长安依然没有一点动静传来。
想着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如今可能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耀武扬威,鲁易发就无比的愤怒。
今日,他有些不悦的找到马志远。
“马都督,长安到底是什么情况,如今皇帝在齐县都住了六日了。”
“长安那人是准备等皇帝老死在这吗?”鲁易发的话有些恼。
说话的语气也是颇为激烈。
马志远听着皱眉,嘴上也是安慰着鲁易发。
“鲁长史,对皇帝动手的决定,可不是我们能做出来的。”
“就算现在我们对皇帝动手了,计划也成功了。”
“之后呢,亡命天涯吗?”
“我们是搏一场富贵的,不是搏命的。”马志远与鲁易发说道。
马志远的意思很清楚。
长安那边没有提前准备好,杀了皇帝,他们这些人全都得死。
到时候不仅是朝堂那些人不会放过他们,甚至是他们现在背后的那人,也会杀他们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