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凝滞,追踪着那辆车一路往前。
卸妆油当然有,或者说为了便利贝尔摩德的所有易容都可以用一种化妆药剂卸下,瓶子就装在她的手提包里。
不过她现在走不开,没办法帮小鬼解决燃眉之急。
那辆映在贝尔摩德瞳孔中的快餐店运货车,缓缓停在了医院后门口,高耸的两侧遍布监控探头的铁门缓缓打开放行,正要继续开进去却只听嘭得一声巨响,货车很不幸得在这个时候爆胎了。
贝尔摩德快速结束对话,由于有监视潜入活动她今天做医务人员的白大褂打扮,她原本就易容成路人模样的她拉戴上口罩,做完双重伪装后推开车门走下去。
趁着附近警卫都被后门的异常枪响吸引,贝尔摩德光明正大游刃有余地用从躺在她骑车后备箱里,那个人跟自己一样脸的男人身上搜到的门禁卡从前门进入,随后又沿途进行了不少引人瞩目的布置,制造出有不只一人潜入的假象。
眨眼睛疗养院内火灾警铃大作,医护人员纷纷避难,推着的小推车上医疗器械晃动碰撞,一个普通的医生混在其中,越混乱越方便“他”找人。
不久前,贝尔摩德接到本来该死了的某个组织成员的求救暗号。
那个人知道自己已经被组织舍弃,只有她能救他,并开出自己知道一些关于组织高层了不得的事为条件。
破译出的地址便是面前这栋疗养院,贝尔摩德展开调查,排除是陷阱的可能后,废了一番功夫发现其背后真正的资助方是西人民共和国某财阀。
西人民共和国的间谍机构,为什么会囚禁着一个假死的组织成员?这就很有意思了。
另一边的安室宅。
只能面对脸上的东西一时半会消不掉的事实,马上要和挚友见面的彼列打起了退堂鼓,在监护人一番不能爽约的教育下打消在房间里关到掉色的念头。
彼列看看另一只手上完好的岩元素印,再瞄一眼乱七八糟的“挚友”,莫名其妙的心虚增加了。
他瘪嘴抬起双手,眼巴巴地问:“那怎么办嘛?”
安室透眼中思索的光芒闪动,他觉得贝尔摩德不是这种会忘记补充物资的人,不过也有可能单纯只是在整蛊这孩子。
他收回思绪提出遮挡的方法,然后小孩一秒表示自己懂了,握拳做激动状:“你们抢劫银行时脑袋上套着的东西对吧?快给我快给我!”
安室透:“……”你对组织的印象到底停留在什么阶段啊?
“我们一般不做这些事……”安室透顿了一下想起偶尔好像也是会有人做的,只不过大都是极其边缘的成员,不成功也可以用完就抛弃的棋子。
有酒名的正式成员就不会被派去做这些掉价的事了,安室透有幸没有参与过抢劫银行的活动,他当初和hiro算是比较顺利升迁很快。
不过说到黑头套,安室透这其实有用于保护犯人隐私的那种只露出两个眼睛洞的布袋,不过也不好拿出来,让小孩戴这个还不如选择早上装面包的纸袋子。
一切准备就绪,拖延下去随时可能发生变故,彼列今天必须去波罗咖啡店。
安室透掰过小孩的脸左右目测估算:“戴口罩应该就能遮住。”
“那眼睛呢?”彼列心情低落地指指自己被“户”“江”交叠贯穿的眼睛。
“医疗箱里有纱布,或许……”
“对!”
彼列被点醒激动地抓住监护人的胳膊,把人往放医疗箱的客厅拖,“绷带绷带!”
他想到在横滨遇到的那个绷带浪费装置!
其实在那边时还有个小插曲,彼列被太宰治从从港口的五栋大楼带回去后,他的同伴纷纷指责他为什么要利用一个无辜的小孩。
太宰治一脸无所谓地摊手,说自己手下留情了,没有到逼迫小孩不得不动用能力的程度,只是偶尔稍微下了暗示,把人引到自己需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