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好朋友,原谅我吧彼列。”
彼列满意点头,朝他张开双臂:“抱。”
安室透学刚才江户川的样子,给了小孩一个拥抱当做和好的象征。
等着升空的彼列:“嗯?”
安室透看到维持原样,手臂听在空中的小孩,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你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平时都是一副同居人的小大人做派。”他好笑地将男孩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一手托住后背防止掉下去。
“因为哭累了。”
彼列在监护人衣服上乱蹭一通,完了又说:“我把鼻涕蹭你身上了,不会生气吧?”
“……不会生气。”安室透感觉他短时间内对自己抢了他挚友的气不会消,看来得多给他做点好吃的转移注意力,安室透带着两个小孩往停车处走,“回家吧,你想吃的都准备好了。”
考虑到得知彼列自己回来了,琴酒很有可能会上门,他问江户川柯南说:“柯南君自己回去吗?”
话音未落这个曾经的警校第一就遭到偷袭,被扯住了脸颊,口齿不清地改口:“先送…送你挚友回去。”
“这还差不多!”
彼列得意地哼哼两声,眼中是毫不掩藏的狡黠笑意。
…
小孩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结束横滨旅游回来后,彼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贝尔摩德。
不过这次不是换黑皮,而是想找她帮自己弄个纹身,就像之前美黑时弄在手上的那样,纹身可以保留的时间是永久!这恰好证明了他对帝君的信仰石比金,坚经得起岁月洗礼!
彼列表示自己已经进化了,一味模仿到最后,他会无法摆脱那个黑皮buff,只是在做挚友心中理想型挚友的替身!彼列决定将原本的自己呈现,相信挚友也会认可原本的他!
彼列伸出两只手横到贝尔摩德跟前,提出了一堆甲方发言:“左手岩元素印,右手江户川柯南的名字!”
贝尔摩德听到他的要求,眉头皱得更深,每个五官都在努力表现我不理解。
“纹身是真的会痛哦,而且很难洗掉。”
彼列勾唇一笑:“为了向帝君更近一步,这点痛算什么!”
“这样吧。”贝尔摩德从自己的名牌包里取出一样下位替代,展示给小孩看并解释用法,“这个是草木纹身贴,一开始不会有颜色,大概过一晚就能浮现,防水防搓可以持续一到两周。”
贝尔摩德又拿起纹身枪,让他看仔细尖利的针头:“所以你选哪个?”
“这……这个!”彼列抽走纹身贴,对那把凶器敬而远之后退出数米,直到背抵在墙壁上。
他为自己刚才年少无知大言不惭提出的要求惊悚地吞了口唾沫,一针掉一滴血的话,掉完他会死掉的吧?绝对会死的吧!?
眼看贝尔摩德向自己走来,他吓得梗着脖子抖了抖,仿佛一只受惊缩水的猫头鹰。
贝尔摩德:“……”有点好玩。
她故意放慢自己的动作,逗了小孩一会才让他把纹身贴给自己:“酷男孩的名字和这个什么图案对吧,我帮你修剪出来。”
于是拿到自己想要东西,并且现场贴好的彼列心满意足离开了苦艾酒的休息室,这里是组织一个挂着台球会所的据点,他推门出来,欣赏着自己目前还是“皇帝的新衣”的双手。
愉快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在看到走廊尽头的人时戛然而止。
男人今天没戴帽子,一头银色长发随意披散,靠在一排挂在墙上当装饰品的名贵收藏球杆旁边,嘴里叼着刚点燃的七星烟,看样子是刚到。
男人明明没看向这边,却知道彼列走出来了。
将烟丢在地上,皮鞋无情踩灭,琴酒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跟着朝这边压过来,让人感觉自己像要面对如这烟蒂一般无能为力的悲惨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