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梢问:“你知道那孩子在哪里了吗,副业侦探先生?”
安室透拧开门把手,侧过身回答:“不知道。”
大半身子在阴影里的琴酒绿眸阴森:“那你去哪?”
安室透无所谓地耸肩:“既然他说要回来了,我得先去躺超市买食材,准备先前答应他要吃的料理。”
目送青年离开,包厢的门重新合上,贝尔摩德诧异失笑。
“他这是完全代入奶爸角色了吗?”
…
这天刚好轮到江户川乱步以及中岛敦看小孩,终于耍够了的彼列今天安分地待在侦探社没有溜出去,他热情无比地教两个小伙伴玩七圣召唤。
结果被江户川乱步虐杀无数次,自信心严重受挫的他撅着嘴,要哭不哭的。
中岛敦无从下手手忙脚乱:“你…你不要哭啊……”
彼列吸吸鼻子,下巴对着人虚张声势道:“谁哭了!这把我一定赢!”然后拿眼眶泛红的眼睛狠瞪对手名侦探乱步的牌面。
中岛敦欲哭无泪:“要不我跟你打吧波比?”
明明二十多岁,却有着小孩子心性的江户川乱步根本不知道放水是何物啊!
残血彼列斗志昂扬:“不要!我一定能打败魔王乱步!”
中岛敦转向另一个叼着棒棒糖嘎嘎乱杀的大小孩:“乱步先生……”那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啊,可以不用那么认真的!
一局又毫无意外地结束了,彼列看着狼藉的桌面瞳孔颤抖,瘪嘴不受控制开始抽气,眼眶逐渐蓄起水光,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手。
“…………”
江户川乱步指指点点:“你输了哦,把零食都交出来!”
彼列嘴唇抖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零食的话这里还有很多,不够我这就去买……”中岛敦屏住呼吸,感觉彼列下一秒就要哇一声哭出来打滚撒泼。
只见彼列努力憋住了委屈羞愤没有哭,丢下手里的牌狠狠擦了一下鼻尖,指着江户川乱步大声喊:“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随后撒腿夺门而出。
小朋友拉不下脸掀桌子不干了。
中岛敦无奈地慌忙跟上去,看到小孩蹲在楼梯口,情绪倒是调整得很快,在叫监护人上门来接自己,似是讲了一会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片刻后他毅然决定自己回家。
“你要回去了吗?”听完全程的中岛敦有些担心提议说:“我送你吧?”
“别费功夫了,当心去了回不来。”
身后突然响起含着糖而有些口齿不清的声音,中岛敦回头看到靠在墙边的侦探打扮青年。
“乱步先生,您也跟出来了?”
彼列极度不爽地嗤鼻,“哼,明明只是个不认路的路痴!”
江户川乱步大度的不与他计较,提醒道:“再不动身你就吃不到监护人做的新鲜蛋糕了。”
惨遭二十几连杀,觉得自己受到严重伤害的小孩闹矛盾,扭过头不理他。
乱步大人难得主动解释为什么:“从打电话联系你的频率就能知道,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吧?那个女声也跟你说了晚上好。”
彼列看了眼窗外挂在天上的大太阳,跳起来叉腰跟他杠:“不,肯定都是因为监护人想我了!”
“行了快走吧。”
江户川乱步走回挂着侦探社牌子的门内,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想返回的话,乘上去东京的新干线就行了。”
于是中岛敦把小孩送到车站,途中提起这两天不怎么见人的太宰治,据说是因为他这个前港口Mafia干部,那些黑衣服的重心没有放在追究“波比”身上。
彼列走进车厢前,跟好心人说再见。
“给你,这些是这段时间照顾我的小费。”
“还有我的那些零食遗产,就都留给那个什么乱步吧……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承认他能冠上我挚友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