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我有预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
解释清楚后,听侍应生说已经有人来给两位小朋友结过账,证明对方已经被家长接走了。
高木涉继续对着剩下的那个小朋友苦口婆心:“一个人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小学生吗,我必须得告诉毛利侦探!”
白毛背影早已经消失在店门口,江户川柯南睁着死鱼眼惨遭说教。
随即高木涉又跟来接人的阿笠博士,就父母不在身边的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展开讨论,名侦探才终于得以脱身。
他钻进停在路边还没熄火的甲壳虫车,顺路接上的毛利小五郎瘫在副驾上鼾声如雷,灰原哀却攥紧衣角蜷缩身体,显得极为不安。
小脸惨白毫无血色,竭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这反应不是第一次见。
江户川心头咯噔一下,忙问:“灰原,你怎么了?”
灰原哀仿佛冷极了,手在发抖,整个人埋进座椅里,声音同样微弱:“那些人在附近……”
江户川柯南脸色略沉,一种无法形容的直觉,驱使他立即立刻向车窗外望去。
夜幕深邃,霓虹掩映下,黑色的保时捷356A,如鬼魅一般驶过。
打上光影的牌照可见:新宿54み43-68。
是灌他吃下A药,导致身体缩小回六岁的黑衣组织杀手,代号Gin的座驾。
…
故意留下酒水嫁祸,等那个老实烂好人警察想起彼列时,他早已经乘上监护人的车,在回住所的路上了。
男孩托着下颚,透过玻璃看向前方眼镜男孩跑出店门的身影,语气深沉道:“三分钟,我要那个人的全部信息。”
长久的沉默蔓延在车厢里。
彼列眉头一挑,抬起腿,踹了一脚前方椅背,“听到了没?”
“…………”
开车的伏特加随之虎躯一震,惊吓瞟向一侧双眸紧闭,脸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的大哥。
半天没等到回应,男孩试图引起注意,又蹬了一脚,大声嚷嚷着:“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他最讨厌这种被无视的冷暴力了!
他劲还挺大,座椅明显前倾了一下。
伏特加心惊胆战,看到大哥指节按在额角,大半张脸被阴影笼罩,随之浓郁的杀气几乎要液化。
不能动他。
琴酒默念,克制住拔枪的欲望,在小鬼撒泼踹第三次前,眼眸犀利睁开,逼视后视镜里那颗白毛。
小孩立马眨眨眼,同他无辜对视,尤其擅长在犯事后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如同完全丧失了危险接收器,压根没觉得琴酒那张死人脸可怕。
单就勇气这点来说,还是很有天赋的。
于是琴酒快被点燃的火气稍缓,冷冷开口:“谁?”
“嗯?”
彼列歪头不解,欠欠地又蹬了一脚。
“……”
琴酒眼角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在伏特加心惊胆战的注视下,好歹是没动手。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后座小孩撒娇道,终于乖乖端正坐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眼睫扇动懵懂稚纯,脸上就差写着无辜两个大字。
琴酒盯了几秒,收回视线。
一字一顿:“查谁?”
彼列立即开心地报上名字,“名侦探小五郎的弟子,江户川柯南!”
琴酒微微讶异,他不久前才差点狙杀了那个毛利小五郎,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波本酒咬着那边,你发现了什么?”
彼列:“我发现他非常聪明!”
琴酒:“?”
彼列掷地有声:“我要得到他!”
“不对……”
彼列马上又否定了自己,他努力想要形容胸膛中激动的情绪,神情庄重地沉吟了好一会,终于豁然开朗举手宣布:“他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