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蘅君一见她这副脆弱的模样就心疼不已,摸了摸就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肉乎乎的怀中。
苏甜自然不会错过这等难得待遇,任由两坨肥腻软肉挤压着小脸,眼前就是一条白皙深邃的乳沟,放肆嗅闻着那股哺乳般的奶香味。
她整个人晕晕乎乎想:要是哪天能尝一口就好了!呜呜。
沈蘅君还不知道苏甜竟有这种涩涩想法,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才格外依恋自己的怀抱。
她转身面向众人,想为苏甜讨回公道,很是生气地问:“比试点到为止的规矩,你们是全都忘了吗?”
众人一见师娘发火,都纷纷跪下低着头,不敢随便说话。
被沈蘅君扇飞的萧枚也在其中,她怕连累大家以后成为众矢之地,连忙膝行两步到了前面说:“师娘,对不起,我是一时失手才不小心误伤小师妹的。这件事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我萧枚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的姿态无比谦卑诚恳,躲在沈蘅君怀里的苏甜却恶心坏了。
你现在装得挺大仁大义的,刚才刺她心口的剑可是招招毒辣。
好在沈蘅君也不是个糊涂的,她质问萧枚:“一时失手?你分明剑剑直指她的要害,若是她再慢点被你刺中,恐怕不残也得身受重伤。”
萧枚见被师娘看出来了,只能改口道:“我练的招式确实过于刚猛,日后定会控制好力道,请师娘责罚。”
萧枚死不认账就咬定自己是不小心,沈蘅君也无法硬逼着她承认,此事只能追究到这个地步了,但在责罚上却是可以加重些。
沈蘅君于是道:“萧枚误伤同门,罚静室关三日禁闭。”
所谓静室,其实就是一间狭窄到不能躺只能坐的小屋子,全封闭见不到一丝光亮。禁闭期间不吃不喝,一直身处黑暗中,心理脆弱的人都会崩溃。
犯错的弟子通常会关一两日,三日很是少见。
但萧枚只是愣了一下,就咬牙低头道:“是。”
她被两个执行的弟子带走后,大家以为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没想到,师娘转头问一直在旁没说过话的纪若寒:“师妹刚才喊救命,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纪若寒回答得有点艰难。
她不是圣人,也有私心杂念。她内心深处也有点嫉妒苏甜,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
但是沈蘅君对纪若寒和对萧枚的态度截然不同,她语重心长道:“即便你对我收下苏甜的事不理解,但她已经是你的师妹了。你是大师姐,爱护照顾她就是你的责任。”
纪若寒聆听着点点头:“是,师娘,这次是我错了,我日后定会保护好小师妹。”
毕竟是心爱的徒弟,见她已经知错就改,沈蘅君的脸色便缓和下来,对她的责罚也是不痛不痒的:“那罚你禁足两日,抄心经百遍。”
“是。”
其他人在旁听着默不作声,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讨师娘喜欢,才能在这云山派横着走。
而晕奶的苏甜早迷糊过去了,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床上,但好像不是自己的床。
她于是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问:“我这是在哪儿?”
沈蘅君见她醒了,对她温柔一笑:“这是在我的卧房。”
苏甜举目四望,自己正躺在一张双人雕花大床上,床四周还朦胧围着烟紫色的纱帐,每个角还吊着金缂丝香薰球,和师娘身上的香气是一样的。
被褥枕头是水红色的,上面还绣着两只戏水鸳鸯。木施上还搭着一件大号墨青色的奶|头布,不知是不是师娘匆忙换下的。
师娘的闺房布置雅致,却有种纯欲的暧昧,很符合她人妻的身份。
苏甜还在好奇地观望,柳儿这时候敲门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瓷罐。
沈蘅君接过后就说:“你先下去吧。”
柳儿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