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人唾弃,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贪官污吏了吗……”文有道越说越激愤,他甚至想给这位昔日好友一巴掌,让其清醒一点。
“哦?文兄好像很不齿和某人现在的所作所为,想来文兄对于两个问题的观点自是于和某有着不同的见解,文兄不愿开口,和某也不强求。和某的第三问题,文兄且听好了。山东的这场灾情中,文兄可有为当地百姓做过什么?”
和珅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变化,可偏偏是这般模样把文有道整了个面红耳赤,羞恼悲愤,让他把茶盏重重的拍在了石案上。
“你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嘲讽和羞辱我的吗?”说罢,文有道一甩袍袖,起身准备离去。
“非也,非也。和某这三问并非是为了折辱故友,而是想提醒一下文兄,让文兄好好忆一忆当初寒窗十载步入庙堂是为了什么?更是为了救得文兄一命,避免文兄误动那悲悯之心,被有心之人所蒙蔽,失足踏入险境,白白丢了一身性命。”和珅的面色依旧如常,语气也依旧那样不咸不淡,让人察觉不到丝毫情绪的波动。
可这句话听在文有道耳里却别是另一番滋味,他缓缓回头悲从中来,怒问道:“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