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正常逻辑上看,这确实是很有说服力的推论。假设工藤新一真的死了,为什么没有给他举行葬礼。就算他的家人并不知道他死了,那也应该立失踪案,并且在日本长居找人,除非他们两个是非常心大,根本不会像普通父母那样会关心自己的子女。但是这都没有。
家里人动静太小,这就很可疑了。
“那你怎么觉得呢?”
“他没死。”我笃定地说着他也知道的事实,“你也知道不是吗?你知道灰原哀在做什么药,工藤新一是什么情况?甚至你也怀疑,我也是同样的情况,难道不是吗?”
毕竟我和灰原哀拿药,怎么看都像是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样的联想,有什么样的结论。
“那——”赤井秀一顿了顿,碧色的眼瞳闪过电光石火的尖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黑衣组织过来下套的Kvass,还是官方卧底,你是谁?”
赤井秀一毫不隐瞒自己在那次分开之后调查过我的身份,发现我曾经在皮斯科资助的研究所里面工作过一段长时间,后来自称去美国出差,结果彻底人间蒸发。通过一些渠道,他还知道我和琴酒接触过。
他说的内容都是真的,但却很笼统,真切到细节的部分几乎略过,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一样地套话。
不过他这些话提醒了我。
他能这么做出猜测,难道降谷零做不出来吗?那次我还是猫偷听他和松田阵平的对话时,降谷零只字不提我与他卧底着的组织的成员有过一些联系的事情。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两个人怎么想呢?也怀疑过我是黑衣组织里面有酒名代号的人吗?
我原以为高山和鸟居他们做的事情不过是误导了漫画论坛罢了,但既然他们在现实中确实做了相对应的举动,必然也是会影响到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的想法。
赤井秀一的想法就是他们可能会有的想法,因此,降谷零才会刻意避开相关的话题。
我看向赤井秀一,坚定地说道:“我不是你说的组织的成员。”
赤井秀一看着我。
“我不信。”
不信又如何?
我也不指望一张嘴能说明白七年间的事情。
更何况——
“是吗?但是你的眼睛却告诉,你相信我。”我看着赤井秀一的眼睛,笑了笑,说道,“你的眼睛似乎不会对我说谎。”
赤井秀一的眼瞳闪了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