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说道:“你这头发是染的?”
这就很难让我解释了。但我又不是说不下去,说道:“你在转移话题吗?”
“你才是转移话题的人吧?”松田阵平瞟了我一眼,通透的蓝眸透着深意。
我脑袋里面一时间窜过很多自从在酒店里面出现后,他和萩原研二的对话,他和柯南的谈天,还有他自己的自言自语。这些话都践行着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不方便说,所以我没有回复。
松田阵平也没有逼我说,反正估计也是逼问不出什么。
到医院的时候,护士和路人都注意到我们用外套包起来的手铐,来回看着我们,我在他们眼里面看到无数个故事。但我始终一声不吭,这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
等着叫号的时候,松田阵平坐在长椅一旁。我看了一下,故意空了一个位置,坐在他的左侧。两个人也不说话,他看杂志,我翻报纸。旁边路过的人连眼神都不敢放在我们身上。我觉得,他们一定是认为松田阵平是混黑的,我被他讨债上门,没地方可跑。
我觑了一眼松田阵平。自他从车上那段话之后,就不再说话,是打算和我冷战吗?我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平白让人难受又提心吊胆,怕他又说一些我无力回复的话。我说不出来,又或者直接打断,让他更加生气。
又不是我说我不要见你的。
但我也不能说我要见你。
这个时候,我余光瞟见旁边取了号颤巍巍走来走去找座位的老人,感觉是个契机。我一边面无表情地翻着杂志,一边用手铐拉动他的手,平淡地说道:“警察先生,给老人让个座吧。”
我递台阶了哦!
我递了。
结果,松田阵平充耳不闻。等到我都觉得他故意装作听不到,不想回应我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不是说教育教你明理懂礼吗?看来你明明就是小事不愿意做,只想做出风头的大好事。非常优秀!”
他干脆气死我算了!
我直接坐在他旁边,一肩膀直接撞在他肩膀上。我这次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松田阵平听得一清二楚,翻着八百年没换一页的杂志,凉飕飕地说道:“看来你喜欢自虐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也疼,就是忍耐力比我高而已。
松田阵平很快就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我不疼。你可以多来几下。”
“我也不疼。”
“是吗?”
松田阵平话音还没落,也学我刚才直接撞肩膀。他绝对是用了暗劲,我的一口气被迫送了出去。我下一秒正想要蹬他。旁边坐在我位子上的老人笑道:“你们关系真好,这么打打闹闹的,真开心。”
老爷子,您没看到他是在单方面殴打我吗?
我的手臂绝对淤青了。别看他假正经,他心里可爽了。就我一个人在心里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忍一时风平浪静,可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为什么遇到的不是其他人?
现在绝对是好吃好喝,互相叙叙旧,心情愉悦,还不会带一身伤。
我正在心里哭,那边护士刚好叫到我们的号,松田阵平带着我站起来的时候,顺便插了我心口一“刀”,还真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人见血。
“你刚才没说话,是在哭吗?”
“我什么时候哭了?”
“哦,我还以为你哭了,刚准备笑你。”
“你要是能找到女朋友,我一定倒贴你。”
约会钱,结婚钱,生子钱都有!
我就不信你能交到女朋友了!
“你拿什么倒贴?你现在有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钱,但钱已经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了。
我们一路吵,前面带路的小护士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