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叶凡,拓跋海微微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没能瞒过少主您。”
他语气虽然落寞,但内心确实有些欣喜。
叶凡能瞧出这些来,不正是证明了他和老主人的关系吗?
那样特殊的手段,除了老主人,也只有他的弟子才用的出来了,认的出来了。
就比如,那个叛徒!
想到那人,拓跋海眼中不禁泛起了一抹恨意。
叶凡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眼神的变化。
再想到刚才拓跋海说的话,叶凡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拓跋伯伯,你的伤……跟我师父有关?”
拓跋海轻轻点头:“是,也不是。”
模棱两可的话,让叶凡不禁皱起了眉头。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世上除了师父,还有人会这种封脉手法吗?
等等……
叶凡很快回味过来,他猛地看向拓跋海:“你是说……师父的另一个徒弟?”
“就是他,那个叛徒!”
拓跋海恨声应道。
这下,轮到叶凡呆愣在原地。
他呆呆的看着拓跋海。
半晌,回过神来的叶凡不禁问道:“还真是师父的徒弟啊,怎么从未听师父提起过?”
“另外叛徒又是什么意思,当初究发生了什么?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叶凡紧紧的盯着拓跋海。
除了拓跋家口中的那位大人,这些就是叶凡心中所有的疑惑。
自从出狱后,叶凡总觉自己身上有着一张大网,
甚至是,他觉得在监狱中拜师林言希的爷爷,林老头,都是被人操纵的结果。
“少主,我只能告诉您,我身上的伤是那个叛徒打的。”
就在此时,拓跋海徐徐说道:“至于其他的一切,我不能告诉您,甚至就连那个叛徒的信息我也不能说!”
“为什么?”
拓跋海的一番话,让叶凡不禁有些抓狂。
又是这种回答,那背后的敌人就那么可怕吗?
可怕到他连冰山一角都不能知晓?
看到略显狰狞的神色,拓跋海心中也是一叹。
但隐瞒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沉吟片刻,拓跋海说道:“少主,我想同样的问题,您也问过吕长老吧。”
此时的叶凡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微微点头:“问过,吕爷爷说该我知道的时候,师父自会现身告知一切。”
“既然如此,少主耐心等待就是了,以老主人的布局,我想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叶凡猛然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拓跋海:“什么意思?”
这意味深长的话,让叶凡心中一动。
布局吗?
那自己是什么?
博弈者?抑或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还真是令人不爽啊!
“少主无需想太多。”
一看到叶凡的神情,拓跋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禁笑着说道:“少主没猜错的话,您修炼的应该是跟老主人一样的功法吧。”
“是,师父亲自教给我的。”叶凡如实说道。
对拓跋海,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就算他不说,对方也能猜到。
“那就对了。”
拓跋海含笑点头:“林言希,林小姐也应该是老主人的孙女了吧。”
他虽然是在询问,可语气却十分笃定。
监视叶凡的同时,拓跋家不免会调查一下他接触过的人,身为同事的林言希当然也在其中。
作为跟随林老头时间最久,也是最忠心的一批人,在看到林言希资料的第一时间,拓跋海就怀疑起了对方。
而且,他来荥泽的目的之一,就是确认林言希的身份。
之前若不是一进门就被孙邈,徐盛州等人缠上,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