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请问你准备继续起诉对方吗?”
赵总正一脸严肃,心中却暗爽,正准备回答记者提问,突然瞥见了会场大门口慢慢走过来的纪云。
他不是在拘留所吗?怎么出来的?
赵总很是精明,察觉事情有些古怪,正准备给旁边的秘书使眼色,纪云却突然大声道:“赵总会不会起诉我,我不知道,但我已经对他发起了起诉。”
“你是谁?”记者们闻声回头看向纪云。
纪云笑着准备走上台。
“把他给我赶出去。”
赵总秘书却已经走过来,指挥着保安。
台上的刘天柱却突然笑着出声喝止道:“慢着,既然人都来了,那咱们就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也免得记者们妄加非议。”
“把他弄出去!”秘书继续催促保安。
保安却一个个纹丝不动。
纪云冷笑一声:“你说的话不太管用啊,这里好像不是你和赵总做主啊。”
赵总闻言也是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刘天柱,质问道:“刘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天柱压低声音在赵总耳边说道:“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其实……我和纪云是合作伙伴。”
赵总愕然,双目睁得好似牛眼,指着刘天柱道:“你……你特么玩我?”
刘天柱摊摊手,不屑道:“那是你罪有应得。”
这时纪云已经在记者注视中快步走到前方。
他理了理领带,面色严肃地回答之前那位记者的问题:“各位记者朋友们,大家好,我就是赵总口中那个暴力狂,疯子。”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
“各位记者大家好,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纪云,安山市麻将机厂的老板。”
记者们听到纪云自我介绍后,立刻有人站起来询问:“纪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对赵先生进行攻击?”
其他几名记者也争相发问:“听说是你嫉妒心太强,甚至因此与妻子发生矛盾,险些离婚,是这样吗?”
纪云笑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既然赵总已经给你们讲了他的故事,那么我也得讲讲我和妻子的遭遇,是非曲直,我相信大家自有判断。”
紧接着,纪云将那天晚上事情的整个过程都讲了出来,并没有隐瞒什么细节,只是在话术上略有改变,将自己愤怒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让人很难不感同身受。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赵总经过最初的惊愕,很快恢复冷静。
现场的证人都被他买通,纪云空口无凭,只会被人当做血口喷人。
一名记者也是举手发问道:“纪先生,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现场有证人证明,当时并没有发生任何你所说的情况,你怎么解释?”
接连多为位记者持续发问,纪云好像被怼得哑口无言。
赵总瞥了一眼纪云,又看了一眼刘天柱,压低声音道:“就凭这点伎俩,也想扳倒我?刘总我承认你实力是很强,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靳州,有我赵某人在,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就在赵总暗自得意自己已经提早安排好了一切,纪云的嘴角却露出似有若无的冷笑。
终于该使出杀手锏了!
纪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可以让他们进来了。”
会议室大门被推开,齐律师带着两个服务员走进会场。
两个服务员走了上来,有些畏怯的看了一眼赵总,然后在纪云的鼓励下,挨个对着话筒说道:“我们是明仁酒楼的服务生,我们可以证明事发当年是赵总试图侵犯纪先生的妻子,纪先生赶到后为了营救妻子才误伤了赵总。”
记者举手问道:“据我了解,你们在之前的笔录中明明是站在赵总一边,为什么突然反水?”
服务员道:“是赵总威胁我们必须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