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叫大夫,随行就有太医。” 萧琰说完,便让人将太医请了过来。一番问诊,萧琮身子结实得不行,太医也只说,出汗之后注意不能着凉,回来之后沐浴更衣,便再无吩咐了。 另一边,杨夫人也到了家。 她回来之便发现,丈夫竟然没有回来。一问管事才知道,丈夫今儿带了话过来,说是这些日子都住在养猪场那儿,不回来了。杨夫人敏锐地察觉到,或许是跟那位小公子家的长辈有关。 邓氏这边便却是倒霉,家里就没一个人能跟这位的探访扯上关系。她晚上回去的时候,刘乡绅还嫌弃她回来迟,又闻到她身上有汗味,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在哪儿胡闹了一通,连家都不要了。” 邓氏拖了外裳甩到旁边,冷笑着“这才哪儿到哪儿,我明日回来得更晚。” “你去作甚”刘乡绅拔高嗓门。 邓氏回怼一句:“你自己不谋个出路,我还能不为女儿寻个贵人指望你替女儿出头,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 刘乡绅一听这话还得了,立马急了:“你找了什么贵人,男的女的” 邓氏不打算搭理她,直接吩咐下人备水,她要去沐浴。 一听沐浴,刘乡绅又想歪了:“不说清楚今儿这件事就没完” 邓氏火冒三丈:“呸,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龌龊呢” 刘乡绅被骂了一脸,后头的丫鬟这才上前解释,所谓的贵人不过是个小孩儿,夫人今儿就是陪这位小公子玩蹴鞠,才回得这么晚的,明日还约继续玩。 刘乡绅听完,方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可又抹不开脸面过来道歉。自从女儿去了京城之后,这对夫妻俩的情分一日淡似一日。刘乡绅埋怨邓氏狠心,将女儿弄到了京城;邓氏嫌弃丈夫没本事,也没胆量将生意做到京城,只能在昌平县这小地方勉强当一当地头蛇。夫妻俩经常吵得天昏地暗,可刘乡绅始终没有道过一次歉,这次也一样。 邓氏已经习惯了他这脾性。 失望是失望,可也只能作罢,跟他生气早晚都能被活活气死。她还得就这一条命,等着看月盈往后的前程呢。 翌日,邓氏睡醒了一觉之后,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糟心事,外人瞧着依旧是神清气爽,爽朗大气。因提前跟那位小公子约好了一块儿比赛,所以一大早,邓氏便叫上了杨夫人等,前去苏音的点心铺子里集合。 路上,杨夫人还在跟邓氏琢磨那位小公子的来头。 “我家老爷昨儿晚上都没有家,叫人带了信回来,说是这些日子都要住在那养猪场,不回来了。这可真是稀奇,那边虽有床榻,可他嫌弃味道不干净,从来不住在那儿,如今也不知来了哪路神仙,让这样挑剔的人也变得不讲究起来。兴许那位大人,就是这位小公子的父兄吧。” 邓氏默默地听完,越发觉得自己近日要拿出十二分的本事,好好哄一哄这位小公子开心了。 杨夫人又说:“看这架势,即便不是尚书,也是侍郎了。” 杨夫人整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自家老爷有出息,所以双手合十,期盼道:“就盼着是位大官,越大越好,最好还能瞧得上我家老爷那点不起眼的本事。” 邓氏失笑:“杨大人如今也是办实事的人,那养猪场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整个县城的人都在夸赞。这样的好本事,却被你说成了不起眼,他若是听到了,还不知该怎么委屈呢” 杨夫人冷哼一声:“若不是我实时在旁提点,他如今什么都不是。” 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