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盏茶,又问她们:“可想好了什么时候入京” 刘月盈诧异:“还能我们自己想么,难道不是即刻入京” 苏音摇了摇头:“刘丞相并未作此要求。况且京城的工厂也得新建,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听说那边已经开始动工了,但即便如此,恐怕也得有两个月的功夫。抛开你们在路上的时间,在昌平县还能再待上一个多月。不过若你们想早些过去熟悉熟悉地方,倒也可以,届时我让县令准备车马,护送你们进京。” 刘月盈看了一眼姐妹们,最后道:“我们姐妹先商量好,等有了主意再禀明夫人。” 也好,总归要一起去的。 说完,苏音又说让她们先回去,这段时间多陪陪家里人。 刘月盈自然也想陪家里人,但她放心不下这边的羊毛厂。她们这些老人走了之后,厂里自然要进新人的。 可这一批走掉的老人都是顶梁柱。脑袋最灵活,心思最巧的一批人走了,新进来的有都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若是届时坏了生意可就不好了。这羊毛厂的生意,都是她们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 刘月盈打算盯着工厂招工,直到等新来的这一批什么都学会了,再选出几个能管的起事儿的人,她兴许才能真的放心。 下午,又有不少人来苏音这儿报了名。 两三天过去之后,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剩下没来的,或是并不打算离开昌平县,或是想进京,无奈家中不支持,家里为了拘着她们,差点都不让她们进工厂做工了。 后来还是苏音出面,这才止了风波。 那些想去却不能去的姑娘家,既没有开明的父兄,也没有破釜沉舟同家里撕开脸皮的勇气,见刘月盈等人那风风火火准备上京的模样,只能背地里黯然伤神。 羊毛厂今年这年底过得热热闹闹,赚足了关注。 羊毛厂一下子缺了四十多人,且羊毛衫的路子也算是正经打通了。 圣上赏赐的羊毛衫,让不少人知道了这是个好东西,这段时间借由钱老板的手收了不少订单。这玩意儿到明年春天都还一直能接订单,之后依旧可以做,做好了囤在仓库里就是了,到明年秋冬仍然可以拿出去卖。需求量大,就得再招人手。 县衙跟刘月盈她们这几天为了招人,连假都没有了。 不少人为了抢这个名额,头皮都快要挤破了。 这件事周律没有再管,放手给这些姑娘们处理。他自己还有事要忙,如今天冷,回京不便,刘丞相索性直接在昌平县过年了。周律这些天陪着他巡视了另外两个厂以及新建的书院。 杨县丞好容易盼到刘丞相来,卖力地宣扬起自家猪场,见刘丞相看得也满意,他心里还悄悄期待着,可总没等到刘丞相说要将他带去京城管理猪场做大官的消息。 可惜可叹,他堂堂一个男子还比不得羊毛厂那些女娃娃。凭什么人家都能去京城,他不行这不公平 出了养猪场,周律又领着刘丞相去了书院。 方才在养猪场,刘丞相看得并不算十分尽兴,去书院的时候他还在跟周律,养猪场说这事他不管,所以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待明年开春朝廷会有一波人来学习,这口子开起来之后,往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学习效仿,县城里头若是不早做打算,只怕到时候要住不开了。 一路说着玩笑,等到了书院之后,刘丞相人都定住了,迟迟没有应声。 周律略显骄傲,道“昌平县的书院虽然比不得京城,但却也不差,这事县衙众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