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在是你们疏忽大意了。这养猪场到底是挣钱的地方,如果是开销太大的话,还如何能挣钱呢,只怕到时候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下去。” 杨县丞微微一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服气的,但是面对这情况他也不不认栽。他满眼复杂地盯着赵三晌看了几眼,心说这小子花花肠子倒是有不少,没准是一摆他一道,可恨他没有识破。 在周律面前,杨县丞是不敢嚣张的,他认命了:“县令大人说的是,在开支这一项我确实不如赵三晌。” 这话刚说完,杨县丞后面站着的工人可就不乐意了:“虽说这一项比不过他们,可是称重这一方面他们也比不过咱们。” “我们这边固然开支大了一些,但猪养的也肥,这些开支都花在猪上面,又没有浪费了。” “都少说两句。”杨县丞气恼地瞪了他们一眼,他是不服气,但也不会输不起,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狡辩那些做什么。杨县丞恼羞成怒地跟赵三晌道:“输了就是输了,这点我认。” 赵三晌拱了拱手:“杨大人此言差矣,我们虽侥幸开支一项赢过大人,但别的却远不如大人。终究还是大人那边的看着出采,赵某认输。” 他不说这个还好,这么谦虚两句,杨县丞越发地恼羞成怒了:“都说了我输了,你不必再解释” 他又不是输起的人,被县令大人听到,还以为他以权势压人,故意逼着赵三晌说出这样一番“委屈”的话呢。 杨县丞憋屈地想着,这回输了还有下一回,反正三个月一考核,他还有往上爬的机会。 只盼着,县令大人不要因为他此次的失误,就把他赶出养猪场。杨县丞看得出来,比起自己,县令大人还是更看重对面那个毛头小子。 周律哑然失笑。 不成想,杨县丞竟然还有这等觉悟,倒是他之前看轻了对方。 作为知耻而后勇,杨县丞如今就已经有了羞愧之心,往后未尝不能奋发向上。贸然将他换下来,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所以周律权衡之后,便道:“但也没有谁赢谁输这么一说,你们两组各有所长,近日得到的这些数据,都是对养猪场有利的。今日的考核算作平局,三月之后还有一次考核,届时会比今日更加严苛,到时候谁输谁赢,可就各凭本事了。” 杨县丞眼睛一亮,听出了周律话中的意思。 看来,他养猪场头把交椅的位置暂时是坐稳了。如今他也有了计较,往后三个月他必定奋起直追,下次再考核,势必要处处拿捏赵三晌 杨县丞重新拾起战意,赵三晌也对这一结果并无异议。 杨县丞觉得自己下一回必胜,同样,赵三晌也觉得自己不可能会输。 周律勉励了他们一番,却坏心眼地没有将这次的分组取消,仍旧分了两组,打算再让他们磨合磨合。 哪儿没有小团体呢,朝廷都有党派之争,更何况这个小小的养猪场。团体之争有利有弊,周律相信赵三晌的为人,也相信杨县丞是知道利弊的,二人之间虽有摩擦,但绝对不会在大是大非上面掉链子。 今日考核,可叫众人开了眼了。 虽然没有评定输赢,但是五个月大、快要出栏的这些肥猪却让不少人印象深刻。尤其是杨县丞亲子养出来的那一头猪将军,更是赚足了威风。周律离开之后,不少人还留在原地,请教杨县丞饲养之道。 杨县丞总算是风光了一把,方才可把他憋屈死了,如今身边围着人,且这些人还都是识货的,杨县丞再不藏私,像自己如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