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该早点过来订票,听说那前头的上等座视野极好,若是在那儿看,得多清楚,多激烈?
不行,下次他们也要买上等座。
与此同时,甄守文跟文道礼也没闲着。
两人一边盯着赛场,一边唇枪舌剑。
甄守文讽刺文道礼:“自己没有几两肉,找来的马球队也是如此瘦削,都是一群光长脸、不长身子的废物。”
文道礼一个字都不愿意让着他:“眼睛不要可以挖了,你哪只眼看到他们瘦削,还都以为要胖的跟水桶似的才叫健壮?”
“只会逞口舌之利,待会儿定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
“呸,方才可是我们先进的球,呐喊助威也是我们这边最大!”
这话说得甄守文不服,明明男子这边都是支持他们太常寺的。
甄守文连忙拉着旁边的兵部官员,急道:“待会儿太常寺进了球,千万记得喊大声一些,别输给他们那边了。”
“知道知道。”被吩咐的人一脸不耐,甚至都不知道甄守文到底说了什么话,他已经全副身心都投放在马球场上了,哪儿还能注意别人说什么?别看他们好些都支持太常寺,但这马球场总有一股魔力,若是谁打的漂亮,击中得球最多,众人的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他身上。
譬如太仆寺的周律。
还有那个不认得的李况。
这两人都是马球中的好手,当然,太常寺的贾存方也不错,可以有一战之力。瞧见贾存方凭借力道又进一球,男子这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好。
这贾存方果然是武将出身,身手不俗啊。
甄守文红光满面,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了。
然而下一刻,男子这边的声音又被一阵阵激烈的呐喊声盖过。
原来是周律又进一球。
女眷这儿也在紧张。平心而论,太常寺打得并不差,但众人的目光依旧紧紧地放在太仆寺这边。不管是姑娘还是夫人,丫鬟还是婆子,谁不喜欢好看的小伙子呢?况且人家小伙子身材也不错。
平日里看不见清爽的,如今见到了清爽,可不得使劲看。
尤其是姑娘家,平日里连不清爽的都难见到,这回是一下子见了这么多,心中小鹿乱撞,激动非常。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但看得最多的还得是周监牧,那张脸,是真的招人。
可惜,没多久就听闻人家已经成亲了,甚至还是赘婿。
不少姑娘芳心瞬间碎了一地,不过,纵然成亲了,看脸总还是能看的吧。
郑夫人也正忙着,到精彩处时啧啧称奇,使劲儿盯着下头的李况。
周律虽好,但她知道对方已经成亲了,故而喜欢更结实更外向一些的李况,甚至已经挪不开目光了。
见李况从太常寺手里抢了球,郑夫人连瓜子也不嗑了,没忍住带头拍桌鼓掌,高声叫好:“打得好!”
有她带头,女眷这边又是一声高过一声地呐喊助威。
平日里端着的形象已经全然不顾了。反正大家都在喊,多她们一个也不多。再说了,这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在喊呢?
之前听过拒霜那番“腻歪”论的夫人们,总算是看到了想象中的场面。马球打得正酣时,难免会流汗,李况他们穿的衣裳本来就薄,这汗流浃背的,衣裳难免粘了一些身上,明媚潇洒却有力。
……嗯,苏家那小丫头要么是真年轻,要么是有点傻。
唯有一点可惜——早知道今日这般激烈,她们当初就该多投点钱。
输赢无所谓,最重要的是给这些队员鼓劲儿。
这次是没机会了,可还有下次呢,下次她们定会卯足了劲儿投!
比赛进行了一上午,中间休息了一次,两边人喝了点水略作休息,又打了起来。
两边技术都不错,且各有优势,比分一直胶着。
不过临到最后,周律一记后翻从贾存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