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饼。
不过,也用不着她操心。她操心的,这人会不会再来,下次来,会不会危害到花娘?
他虽然身受重伤,行动能力还是很强的。既然他没有伤害花文君,估计也不是什么大恶人吧。
花文君先这么判断着。毕竟也收集不到这人的任何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哑巴。
她把东西放回空间,又装了一盆水出来,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就在她刚换好衣服的时候,娘亲来敲门了。
“君君,起床了没?”
花文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娘亲,我起来了!”
花娘喜笑颜开,眉目间的笑意都是真真切切的,不像之前在花家那么委屈。
她拽着花文君回屋,给花文君梳了个头。
“娘亲,今天去酒庄吗?”
“今天不去,过几日再去。”
“娘亲,咱别去酒庄了。”
“不去酒庄,怎么养你啊。”
花文君撅了撅嘴巴,“昨晚神仙给我托梦了,教我做一些香香的东西,做完可以拿去卖。”
花娘听完,笑得东倒西歪,显然是不信的,但她还是像哄小孩那样。“是怎么样的东西呀,说给娘亲听听。”
花文君挠挠脑袋,“说不出来。这个呀,得做出来给娘亲看看才知道呢。”
“好好好,娘亲等着啊,看看神仙都教君君什么了。”
“好!”
梳完头出来时,花娘往桌子上一看。“昨晚放你桌上的饼呢?”
“昨天晚上给吃完了。”
“行,娘亲出去给你买几个包子吃啊。”
“好。”
花娘出门后,花文君在院子里找来根长竹竿,在末端绑上一把镰刀,将树上的皂角给勾下来。
啪嗒啪嗒,成熟的皂角落在地上,她灵巧地躲开。
很快,皂角就落了一地。
院子的大门打开时,花娘拿着纸包的包子,匆匆走了进来。
“哎呀,文君,我以为家里进来人了,可吓死我了,你在做啥呀。”
花文君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摘皂角啊,神仙教我做的东西,要用到这些。”
任谁听到这话,都会认为她是在胡言乱语的,也确实有一部分是她瞎说的。
“哎呀,弄成这样可难收拾咯。”
“我待会自己收拾。”
“你先过来吃包子。”
“好嘞。”
花文君去解竹竿末端的镰刀,花娘这才看到她在竹竿末端绑了刀得,吓得够呛,忙跑过来。
“文君,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没干什么呀。”
“娘亲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碰刀的吗。”
“没事,你看我,都没有事,对吧。”
“哎……”
以前的花文君虽然傻乎乎,却很少做这种让花娘提心吊胆的事。现在的花文君,非但‘疯言疯语’,还总是让娘亲担心了。
花文君想着,有些愧疚,扁了扁嘴。“娘亲,真没事的。”
花娘把镰刀夺了过来,包子塞给她,显然有些不高兴了,“我倒要看你折腾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