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过去一片模糊，看来不是一般的病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安静地让我看病。”
玉鹿的话音刚落，莺娘就立刻伸出手：“来吧。”
玉鹿完全没有刚刚慢吞吞说话的腔调了，他一直在等这一刻，立刻谨慎凝重地说：“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说给我听听。”
接下来，他望闻问切都做得很好，像极了非常有经验的好大夫。
莺娘耐着性子等他检查，思维微微发散，有点奇怪玉鹿长得像虚端也就算了，为何也和虚端一样，手头上好好的工作不做，居然都钻研医术去了。
“奇怪，明明身体没问题。”玉鹿皱紧了眉头疑惑道。
“我看了很多大夫了，还有御医，都说身体健康无问题，你就不要费劲了，快说说孩子。”莺娘迅速收回手，隔着衣服摸了摸不一样温度的手腕，闷闷地催促。
玉鹿却还是没有照做又问：“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为何变成这样的？你忘记了我的事情，应该也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吧。”
他这是得寸进尺，却也是真切关心。
莺娘根本不想透露更多，装生气道：“说好了给你看病就和我说的，你别这样言而无信。”
玉鹿盯着她的怒容，总算松口：“好，我带你去瞧我们的孩儿。”
莺娘再度被猝不及防地震惊道：“瞧？你把孩子一起带来京城了？”
都一起带过来了，怎么会瞒住全京城？隐瞒手段居然如此高超的吗？
玉鹿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多解释：“跟我来吧。”
莺娘便立刻紧紧跟上他。
他这次走路不再给莺娘一个背影了，一直走在莺娘身侧，还多次用余光打量着她，强烈得想要探究她的一切的样子。
莺娘几次想开口让他快点走别分神，只是他的目光太过沉甸甸，沉到她觉得瞄到那目光都有点心理困难，更别说对视说话了，便只能作罢，改为查看周围的环境情况。
越到道观深处，精美昂贵的摆设越来越多，只是不知是从哪里开始，这些摆设都带上了裂痕，像是曾经被狠狠砸过一般。
莺娘不免想到了玉鹿身上。
只是这满面墙满面墙的贵重摆设，什么都能有裂痕，玉鹿当时的心情得是有多崩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