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鸨开口道。
“刚刚进去的那位仪表不凡的青衣男子,去了哪间房?”明月开口问道。
原来是来寻夫君的小娘子,只是那男子竟能得翡翠楼的头牌的青睐,怕也是来头不小的。她虽是这翡翠楼的老鸨,却不是真正的老板,那头牌也神秘的很,她向来是不多过问的。
”公子说笑了,这来来往往的人这般多,奴家哪里记得。”老鸨开口拿腔。
明月拿出了一张银票给她,老鸨看得眼睛都直了,然而仍有一份职业操守,“请公子饶恕,客人的情报我们不可随意泄漏。”
明月不动声色地把银票塞到老鸨的袖子里,明月皱着眉,“妈妈应当也看出了我是女子的身份,实不相瞒,那男子是我未婚夫,我只想瞧个真切,到底是不是他,也好让我断了念想。我若真是想闹,也不会这样单枪匹马的就过来。”说罢,明月垂眸,她本来就长得极为好看,如此落寞的神情,倒是任谁看了都觉不忍心。
“唉,那男子在二楼右手边最里间,”老鸨只好开口说道,“我为你在那隔壁间开个房间,找两个姑娘陪你谈谈心吧,只是,你要答应奴家,切不可做出让奴家为难的事。”
明月跟着两个姑娘上了二楼。
外面的沈未聊安置完了比娴,却不见了明月身影,想着莫不是等不及了就先进去了?
沈未聊往翡翠楼走去,看见老鸨,没有多说,拿出了一个令牌,老鸨立马认出这代表着这花楼背后真正的主子的身份,正想开口,只见沈未聊皱了皱眉,摇摇头,似是在示意不要声张,“把我当作普通客人便好,我问你,方才有没有一个着男装的女子来过?”
老鸨脸色稍变,沈未聊便知道了答案,“带我去见她。”
“奴家这就带您去,只是奴家多嘴想问一句,那女子是您何人?”老鸨走在沈未聊前面,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顽劣了些,竟跑来这种地方玩耍。”沈未聊开口回答。
老鸨哑然,那女子说青衣男子是她未婚夫,这主子又说那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贵人们的故事果然比较复杂,还是知道的越少也好。
“公子,刚刚那位姑娘就在这间。”到了明月在的那间屋子的门口,老鸨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