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顿了顿,墨汁滴到宣纸上,晕染了一小块。很快的便落笔,将明月念的写出来。行云流水,劲骨丰肌,遒劲自然。
好诗!低头看了一眼明月,不会写字,却做得出这样的惊艳的诗,国公府的嫡女到底是不俗的。
明月又把诗的后半部分念了出来,李景行更是震惊这诗的美妙意境,只是听这诗,明月在思念谁?感受到身后的人的僵硬,明月也觉得这诗太妙,也不像她这种深闺女子可以作出的诗,便不自然的说道,“二哥,其实这并非我做的诗,只是儿时在哪儿看过,后来也忘了出处。”
“识字,能诗,却不会写?”李景行对李明月的解释也没过多在意,“那从今日起,便只把这几个字练好即可。”
!
早知如此,干嘛念这么长的诗?《春晓》不香吗??
“二哥,要不换一首?”
“就这首,极好”,又道“比着我的这张写,去那边的案上练习吧。”
明月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毛笔字哪里好练,对着葫芦她也画不出来个瓢,二哥也太强人所难了。明月开始在纸上画小人儿,画着画着,画风就变了。李景行看她写的认真,便走近了看。才发现李明月画的竟是春宫图,女子的五官模糊,而那男子赫然是李景行!
明月画得很是得意,“扑哧”一声笑出来,眼角却瞄到李景行的鞋子。她抬头,顿时有种被窗外的教导主任看到自己上课开小差的感觉,刺激!但是刺激过头了!
她抬起头,脸涨红。开口道“二哥…”她想说,这不是你!然而鬼信?她自己都不信。
还没来得及解释,便听见李景行冷脸道“出去。”
“好的。”李明月麻溜地起身跑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关门。
嘴里还不忘嘀咕,“二哥你不去演川剧可真是屈才啊!”
变脸比翻书还快。前几日还在“二哥实在挂念,便托太安堂的大夫给你做了这点心”,今日便黑着脸“出去”!人言否?
虽然走时关着门,但是明月觉得李景行的眼神估计是快要将她冰冻,连走带跑的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