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禾无奈只能跟着她慢慢悠悠的朝着衙门的方向去。
张莲莲抄小路,很快就比孙家的人先一步到达了衙门。
“这位大哥,待会有些人会来闹事,这些钱你收着帮着别让他们进去了!”张莲莲不顾这衙役拒绝,硬生生就要塞在他的手里。
“这我是不能收的,我们县令不让收的!”
衙役将钱还给她,没想到张莲莲还变本加厉,“你不是就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说着她又从身上拿出来一些银钱丢在了那衙役的手里,“这些总够吧?”
衙役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给的所有赢钱都撒在地上。
突然衙役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站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县令。”
张莲莲扭过头去看向了自己的身后,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身上却穿着不一样的衣裳,顿时心中一惊。
这不是刘四银吗?他身上这身衣裳,还有方才这个衙役叫他什么来着?县令?
张莲莲愣了愣片刻终于是缓过神来了,立刻脸上就扯出了一个巨大的笑容,“四银,没想到你居然当上了县令啊!这当上县令就是气质不一样了啊!”
刘四银看见这个熟悉的脸,那谄媚的笑意,让他看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神似冷淡,“张婶,我还有事儿,您自便。”
“唉!”张莲莲还想要讨好他,可是这刘四银转身就要离开,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就当了个芝麻小官吗?这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最终张莲莲还是没能阻挡孙家人将孙欢欢带上衙门。
孙欢欢跪倒在地上,抬头看着县令,心中暗暗升了一计。
施夷禾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坐在高位置上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我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先休息片刻?”孙欢欢身上的伤确实还是不断的往外冒血,看起来倒是挺严重的。
刘四银看着也确实难受,便挥了挥手,暂停了审问。
孙欢欢被带到了衙门后面,大夫给她包扎了身上的伤口。
她紧紧锁着眉头,感受着身上处处带来的疼痛,“这些人下手还真是不知道轻重。”
“他们恨不得把你往死里打!怎么可能还会手下留情?”刘四银端着水杯轻轻抿了一口,面无表情的说道。
孙欢欢听见刘四银的话,想到了自己刚才的那个计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我知道你和施夷禾不和,她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得好一个母亲呢?”M..
刘四银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可是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你跟她的关系一定僵硬到了某种程度吧?否则也不会在我欺负她的时候,你一声不吭什么都不管。”
孙欢欢提到,这里眼神中十分的得意,好像猜中了刘四银的心思似的。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身为朝廷官员,自然是要为百姓做事。”刘四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那个女人还是不知道好歹,嘴里总是嚷嚷着施夷禾坏处。刘四银握着拳头重重的捶在了桌子上,“我和我娘是有矛盾,可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我是她的亲生骨血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自己都没有当过母亲,有什么资格对我娘指手画脚?”
他的眼神之中充斥着狠历,刚才脸上的冷静已经消失不见。
“准备开堂审案。”刘四银尽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起身朝着前院走去。
孙欢欢再次被带到了堂下,抬头看着坐在高处的刘四银,眼神疯癫带着些许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施夷禾有这么多的孩子还不知足,要来欺负自己?
刘四银审问完了之后,开始宣布审判结果,“酒楼应属于孙家所有。”
孙家人得到了这个消息,几乎全都跳起来搂在一起,终于这么多年了找回了属于他们的东西。
而孙欢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