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禾也没有闲着,从青楼出来拐了几个弯儿的就到了宋青山的住处。
她抬手敲门,听见里面的脚步声,往后退了一步。
宋青山看见是她,朝着她的身后看去,确实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妹子,找我有事吗?”
“宋大哥,我这有些事儿想找你帮帮忙。”施夷禾最近这些天,因为阿远的缘故,和宋青山走的有些近。
两人因为脾气合得来,也成为了好朋友,还以兄妹相称。
“我主要是想让你调查一个人。”施夷禾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最近麻烦了宋青山很多事。
“谁呀?”调查一个人,这些事对于宋青山来说不就是小菜一碟儿嘛。
“酒馆掌柜孙欢欢。”施夷禾一定要将这个人摸得知根知底,才能明确的抓住她的弱点,将其一击即溃。
宋青山眼睛带着些许的笑意,“好,等明日阿远正好要来我这一趟,到时候我叫他将消息带给你。”
施夷禾看着他的笑,只觉得怎么那么古怪呢?
来不及想这些,便慢慢悠悠地回到家里,准备解决刘二水这个大麻烦了。
翌日,阿远果真如同宋青山说的那般,将消息给带了回来。
施夷禾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将手里的茶水倒倒了阿远的杯子里,“慢慢说,不着急。”
阿远脸色有些许的沉重,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喉,“这个故事稍微有些长,可要说一会儿呢。”
施夷禾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宋青山肯定讲这个故事讲的又臭又长,听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没事儿,你慢慢说。”
阿远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了,“这个孙欢欢啊,年仅十六就嫁了。”
施夷禾倒是想到了孙欢欢是嫁过人的,毕竟。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选择一个一无是处的瘸子吧?
“然后呢?”
“然后这孙欢欢她那丈夫就没了。”阿远尽量的将宋青山告知他的那一大段缩减,那些有的没的都没说,“据说啊,是得病死的。”
“孙欢欢她就害怕那些个亲戚们会抢夺他们家的财产,带着这些钱一路南下,来到了咱们这。”
阿远的确不是一个说故事的好手,说起来总是觉得十分别扭的样子。
施夷禾看见他认真的模样,似乎看见了丈夫以前的样子,不禁有些走神。
“就有了你现在看到的她开了的这家酒馆。”阿远看见她正在发愣,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施夷禾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故事确实有点长哈。”
“宋青山已经将孙家族人所在地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阿远明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施夷禾要跟那个孙欢欢斗法,这一仗他十分支持施夷禾。
毕竟人家都打到明面上了,还不还手那不就是傻吗?
施夷禾思索了片刻,总算是想到了些许的对策,“那就麻烦阿远你叫宋青山镖局能不能动用动用关系,将这个消息传给孙家的族人?”
阿远微微点了点头,“宋青山也是这个意思,让你不要心慈手软。”施夷禾微微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些许的笑意,她脾气可是不好惹的,要是按照以前一点就炸的性格,哪里还有孙欢欢什么事儿?
这几天,施夷禾和何翠花都没有去赌馆,因为青娘赌坊最近都没什么人去,空空荡荡的别说挣钱了,不赔钱就算好了。
而那个孙欢欢家的酒楼却是如日中天,日日爆满。
孙欢欢还将旁边的店面给盘了下来,用来开赌坊。
还专挑青娘对面的那个位置,直接和她干上了。
施夷禾站在赌坊里,看着对面热闹的情景,以前这儿才是这样的,不仅有些许的不屑,“真是学人精!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青娘知道她的性子火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