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禾立刻抬手制止了他所说的话,“可别说这样的丧气话。”
她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小福星,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一定还能更加助力呢。
刘铁柱很快就到达了书院,看见门口站着的都是如同这般他大小的孩子。
而先一步进去的,都是少年郎,他们的样子看起来也并不轻松。
“没想到这书院考试居然这么多人?”施夷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禁有些许的惊讶。
方雪儿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看见门口那人正在招手让这些小娃娃进去,她轻轻拍了拍刘铁柱肩膀,笑着挥手让他过去。
刘铁柱最后看了一眼施夷禾,心中好像有了莫大的底气。
家人都在身后,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考试嘛?
刘铁柱鼓足了勇气,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跟着那些人一起进了书院。
他被安排到了靠窗户的位置,而此时的阳光正好洒在他的书桌上。
刘铁柱瞧着那些分发笔墨纸砚的书生们,应该就是生活在这书院里的学子吧?
倘若考上了这里的学院,那他以后也会跟他们一样,穿上这样气派的衣裳,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
可下一秒,一只破破烂烂的毛笔,那毛都炸开了,丢在了他的面前。
刘铁柱愣了愣,抬头看着发给他笔的那个书生眼里都是得意。
他不禁心中疑惑,他从来都没有来过这岳山书院,这些人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刘铁柱拿着手里的墨块,一边磨着,一边思索着对策。
思索再三,举手站起身来,正要告知夫子,自己的笔是坏的,可是身边站着的那个小树上,突然顺势打翻了他的砚台。
那墨水洒在了地上,映出一片黑色的印子。
刘铁柱心中一惊,心跳的飞快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现在再要磨墨的话怕是来不及了。
“先生,这几个人一直为难我,发给我的笔是坏的,砚台也被他们打翻了。”
刘铁柱硬着头皮将他们所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可是那个监考先生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那个书生撇了一眼监考先生,嘴角挂着些许的笑意。
这个傻小子,还以为自己能告状呢,站在这上面的先生,可是他的表叔,自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好好的这些人怎么会欺负你呢?”先生很明显是不相信他说的话,看着地上的砚台,“这也不会是你自己打翻的吧?”
“你这小娃娃,这么小的年纪,就是满口谎言,看来你根本就不适合我们书院,回去吧!”
刘铁柱欲哭无泪,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时站在门口的方雪儿却是将他们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急忙招手叫来了一旁的施夷禾。
施夷禾看见她一直给自己比手势,而且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心中暗惊,可能是出事儿了。
她抱着孩子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就听见里面那个夫子正在说他们家的刘铁柱。
施夷禾悄悄探头,看见站在刘铁柱身边的那两个书生,可不就是上次在门口拦下自己的那两个人吗?他们这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啊!怨恨自己将他们罚去了扫茅厕!
“我倒不知道,你们岳山书院还有这样的规矩,凭借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就能否定一个人。”
施夷禾当然是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们家的孩,护短他们家的传承。
那个先生看见了门口的施夷禾,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位夫人,我们这是考场,你一个女子进来做什么?”
施夷禾冷哼一声,“我还道你们岳山书院是个不错的学府,没想到都是同流合污之辈。”..
那个先生被她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东西?”
施夷禾目光看向了那两个书生,“你也只会一味偏袒自己的学生,而不调查清楚事